“啊……”

    王观愣住了，倒不是怀疑中年人官/僚的份，看他的言行举止，的确有几分官相。

    王观惊讶的是，曹大爷一把年纪了，明知对方是官员，故意了一个价刁难对方，却是有几分愤/青的风范。

    “我虽然老了，但还没有糊涂。”曹大爷冷笑：“他一个官，拿几十万买我的东西。的钱，不是公费，就是贪污受贿的民脂民膏。我生平最恨的，就是这混。如果不是打人犯法，我早就拿锄，把他们打去了。”

    “大爷，您是这个。”王观举起了大拇指。

    不过，佩服归佩服，他也没有忘记了正事，笑着说：“大爷，砚台我是买不起的。刚才看闹的事，我无意中发现了这个……”

    说话之间，王观伸手在桌低，把一块通漆黑，好像石的东西拿了上来。

    “垫桌脚的石，你拿起来什么？”曹大爷愣住了。

    “这不是石。”

    王观想了想，决定坦诚说：“这是一块墨。”

    “墨？”

    曹大爷皱眉，不知是听不清楚，还是不理解。

    “确切的说，这是墨锭。”

    王观举起手中的墨块，一边仔细打量，一边解释：“大爷应该看过电视吧，以前的人，不像我们现在这样方便，有钢笔、签字笔、铅笔……一写就字。他们用的是笔，所以就需要一特殊的墨……”

    “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在砚台上，转来转去的东西嘛。”曹大爷恍然大悟。

    “没错！”

    王观笑：“想必大爷你也知，的墨是不能存放太久的，一久就会发臭。所以以前的人，脆把墨成墨锭，像石一样，是固的。这样，就可以放久了。等到要用的时候，就在砚台滴些，然后不断的研磨，就能墨了。”

    “知，知。”

    曹大爷连连：“想当年，我家娃上学，说学什么笔字，给他买了几瓶墨。可是没过多久，就全坏了，像烂泥一样臭。”

    “是啊，现在的东西，质量真的很差。”王观有会。

    就在这时，曹大爷忽然问：“这东西值钱么？”

    “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