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知是这个答案。”

    方明升无奈，苦笑：“钱老，真是羡慕你啊。”

    王观在旁边聆听，顿时有些惊讶。不仅是惊讶方明升以千万年薪聘请德全为自己服务，更是惊讶方明升清楚钱老与德全的关系，还敢当着钱老的面挖墙脚。

    这样看来，方明升的背景，要比想象中的还要不简单。

    与此同时，钱老也笑：“这是阿德自己的决定，我从来没有约束过他。”

    “所以我才羡慕啊。”方明升叹。

    德全微笑：“方老板，你也别绕圈了，快揭开谜底吧。我也十分好奇，想知这把技艺湛的紫砂壶，到底是什么来历。够仿曼生壶这样真，肯定是位大师级别的人。”

    “哈哈，兄猜得没错。”

    方明升竖起拇指，有些得意：“这把紫砂壶，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了台/湾的一位藏家转让给我的。这把壶线条简洁、工规整，刀法纯熟、刻工细，是品中的品，算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王观在旁边听了半天，有些哭笑不得，方明升其实还是在卖关，说了大堆废话，最关键的字本没提。

    突然，钱老开：“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壶艺泰斗，顾景舟的作品。”

    “呃……”

    方明一愣，立时无奈：“钱老，你怎么说来了。”

    “咦！”

    德全惊喜：“真是顾老的壶？”

    “这还能有假。”

    见此形，方明升振奋神，颇为得意：“这把壶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时候，顾老应上/海郎氏艺苑聘请，仿古作陶的作品。而后，这壶辗转台/湾，被一位藏家当成是陈曼生的品壶，珍藏了数十年。”

    “后来，顾老赴台参加工艺会，那些藏家拿壶请顾老鉴别，才得知了真相。原来这壶竟然是顾老自己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