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赵谦说话，俞飞白就抢先：“况且，唐青在打什么主意，我还不了解吗。我估计呀，如果不是天南地北隔了千里，这幅墨竹图早就落在他手中，不会再拿来拍卖。现在又画蛇添足加上一条容，无非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名正言顺的把图画拿到手而已。”

    “也对。”王观考虑了，：“好不容易来了趟蜀地，如果连峨眉山都没有爬过，说去好像也有儿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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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飞白声音有些激动：“我觉得，你昨天的猜测没错。这些宿卫，平时就守卫在张献忠的边。说白了，就跟现在的警卫队差不多，如果不是遇上了特殊况，绝对不会离开张献忠的左右……”

    “东西现在还在黄老那里，不知装裱好了没有。”这时，王观笑着说：“而且，我也答应黄老，借他鉴赏几天……”

    “十二月二十一日。”赵谦说。

    “好，赵经理慢走！”

    “还有半个月。”旁边，俞飞白算了算，笑：“足够我们在蜀中转几圈了。”

，正式拍卖，还没有这个价呢。那个时候，你该不得，东西最好是拍了。”

    赵谦连忙：“等会，我去拜访黄老，拍两张宣传照片。等到正式拍卖的前两天，再把东西送到正雅轩就可以了。”

    “王先生，合作愉快。”赵谦见状，笑容可掬，连忙把合同小心翼翼的装公文包中，才算是彻底的轻松来。

    一旁的赵谦笑而不语，不过从他的神态度，就可以知，俞飞白所言不虚。

    这时，喝了茶之后，赵谦也很有力，起笑：“两位，我还有事要办，就不便多陪了。先走一步，等什么时候有空，再来拜访。”

    俞飞白也没有卖关，脸上兴奋之，笑着说：“回去之后，我向一些专家请教，而且查过资料了。发现在张献忠建立大西政权的时候，曾经分兵一百二十营，设有虎威、豹韬、龙韬、鹰扬宿卫，以都督、将军统领各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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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系。”

    “不急。”

    “哦！”

    一会儿，王观回来，直接问：“怎么样，那块令牌与张献忠有关系吗？”

    “那就没问题了。”

    “这样就好。”王观，又微笑问：“已经定好拍卖日期了吧，是哪一天？”

    十几秒钟，笔落笔起，王观把两份合同都签了。

    开始的时候，王观在计算距离十二月二十一日还有多少天，可是又忽然觉有什么不对。仔细一想，顿时反应过来，那一天，不正是传说中的日么。

    “好了，被你说服了。”王观耸肩：“过几天，就去看看，观光瞻仰。”

    见此形，王观笑了笑，直接拿笔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反正，自从决定把墨竹图给正雅轩拍卖的那一时刻起，他就没有想过，再把东西要回来。至于，东西最终会落在谁的手中，那就与他无关了。

    “没错没错。”俞飞白笑：“不仅是峨眉山，还有眉山，大名鼎鼎的苏故乡，难你就不打算去见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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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回去，你不怕挨骂呀。”俞飞白笑嘻嘻。

    “走观，也观赏不什么景致来。”王观皱眉：“再说了，我来这么久，也该返回瓷都了。反正，也就是几个小时路程。等到拍卖会开始了，再飞过来也不迟。”

    其实也不用多说，正雅轩把拍卖会定在那一天，恐怕也是想用来作宣传的噱。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面令牌，就是虎威宿卫将领的份凭证。”

    “刷刷刷……”

    与此同时，赵谦也轻笑：“王先生大病初愈，也应该静心调养一段日。如果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去青城山、峨眉山，这些山清秀的清幽之地散散心。”

    看来，他还是没有放弃游玩蜀地的打算。

    “我没犹豫，只是觉得，最后一条没有必要而已。”王观笑：“如果拍了，东西退还给我就成，不用正雅轩付钱买。”

    王观站了起来，送赵谦门。

    “这倒也是……”王观迟疑起来，貌似才两天时间，德全的怒火应该还没有散去。回去的话，说不定就撞在枪上了。

    “王观，你不用为正雅轩省钱。”

    当然，王观也知，对于那一天，世界末日的说法，大家都是拿来当笑话看待的。尽传得沸沸扬扬，也无非是大家相互调侃戏谑，逗个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