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王观摇苦笑：“不过，来您老家里作客，又是白吃，又是白拿的，这事我可不来。要不这样，我们换吧。”

    “冯老，不用了。”

    这一瞬间，丁洋觉这话十分刺耳，脸不由变得暗起来。

    “就是。”冯老，十分霸气的威胁：“今天，要是你不拿走一个古玩画壶，就别指望走我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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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冯老有些惊讶：“换什么？”

    “冯老，有这么严重吗。”

    “对，不谈钱，谈钱太俗。”

    而且，也不用他们再问，冯老就笑骂：“那个败家，竟然敢欺上瞒，联合一帮人骗我。说是工艺品，实际上就是古玩。”

    这时，到冯老摇：“我是想向你表示谢，怎么能要你的东西。”

    最后一句，当然是在开玩笑。

    任老也十分兴：“之所以不说实话，无非是怕你责怪他们浪费钱而已。”

    这块玉鱼，经过王观使用特殊能力，清除了表层的杂质，已经恢复了晶莹透亮的模样，品相十分完，让人一看，就知是件好东西。

    然而，冯老也有几分较真，揪住王观的手臂不放，非要他挑一个不可。

    冯老赞同，目光一动，立即拍手，指着一堆古玩画壶，笑：“恰好，你也喜画壶。这些东西，又是你鉴定来的。那么，你就挑一件吧。”

    “那也不能一直瞒去啊。”冯老心舒畅，不过嘴上还是抱怨：“要是，我不小心把东西丢了，或者摔碎了，那多可惜呀。”

    任老笑：“如果不是王观，这些古玩画壶，可谓是明珠蒙尘。理来说，冯老弟确定应该予以报答的。”

    “他们的心意，我肯定记在心里。不过，他们把东西送我，那就是我的了。所以，我现在要送你一个，这是我的心意，你也不能拒绝。”冯老说，有些饶。

    “行，我拿。”

    见此形，在旁边观看良久的齐庆国，终于开说：“冯老，既然王观不愿意，那就算了。一个年轻人，尊老幼，帮老人家些事，也是应该的嘛。”

    此时，王观笑：“画壶的质量，没有那么脆弱。只要不是故意磕碰，就算是在桌跌落地面，也未必会现裂纹。当然，平时也要注意保养。如果能够时不时把玩一，也可以让壶变得更加泽。”

    “这话，也是我想说的。”

    “有这份心意就行，何必送这样贵重的东西。”冯老摇，喜形于，脸上的皱纹，已经全舒展开了。至于，错买苏东坡字帖的抑郁心，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所以，不只一个人送。”

    这样一来，就有些僵持不了。

    “不行，不行。”

几分钟之后，冯老返回书房，眉目之中却带着一难以掩饰的欣然喜悦。这个时候，不用他开，大家也心知肚明。这事，又给王观猜对了。

    “说白了，就是以易。这事，在我们收藏圈中，算是比较常见的一行为。”王观笑，右手在袋摸了，把那块晚清玉鱼拿了来。

    “冯老，你寒碜我了。”王观连忙说：“我又不是专职的鉴定家，只是来你家作客，帮你看些东西而已，哪里能要什么钱啊。”

    与此同时，冯老忽然一拍脑门，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说：“对了，我记得请人鉴定，好像是要收费的……”

    “冯老，你也不要太小心。”

    “尊老幼是没错，但是也有句话叫者赐，不可辞。任兄，你说是不是。”冯老固执己见，甚至拉来了任老帮忙。

    王观自然拒绝起来：“这些东西，都是你家人、学生的一番心意，我怎么能要。”

    王观哭笑不得：“人家是买卖，从来没有听说过送啊。”

    “这倒也是。”

    “以前没有听说，那现在就让你见识一。”冯老笑：“年轻人，就要快一些。不要婆婆妈妈的，这样矫。再不拿，我就要骂你虚伪了。”

    任老笑：“你那些学生，心里可没有忘记你这个老校。”

    王观笑：“才帮您老看了东西，就索要好，更加让人耻笑。说不定，才走你的家门，就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暗骂了。”

    “呵呵，冯老弟，这不是骗你，而是一片诚挚孝心啊。”

    冯老认真牢记，然后握住王观的手，十分激：“王观小友，太谢谢了。要不是你的提醒，我都不知，不仅在外面会上当受骗，连在家里也不安全啊。”

    王观怎么好意思答应，继续摇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