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最后，王观还看到了，在文同墨竹图真迹照片的旁边，还有一张原本敷在真迹图画上面的伪图照片。一真一伪两张图画照片，并列排在一起，中间位置打上了一个大大的号。

    见此形，王观有些惊讶：“拍品还算可以，就没有你瞧得上的？”

    “不怕，不是还有你吗。”王观说，中充满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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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飞白迷惑不解，顺势望了过去，也有些吃惊：“方明升，他怎么也来了。”

    “一掷千金，力挫群雄，独占鳌，还没有成就啊。”王观笑。

    不过，这些东西虽然不错，却没有让王观怦然心动，产生拍来收藏的念。甚至于，旁边的俞飞白，也是百无聊赖的模样。

    “咦！”

    此外，没有任何的说明。不知的人看了，肯定觉得稀里糊涂。

    王观拿起册，直接翻开最后一页，就看见了文同的墨竹图照片。在照片的旁边，还有一段简单的文字说明。介绍了文同的生平事迹，还有湖州竹派的历史地位，以及文同墨竹图真迹的稀少状况。

    “你也来了。”王观抬，微笑：“拍卖会的宣传画册，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如果觉得不错，待会我也参与竞拍。”

    然而，王观却是隐约明白，正雅轩没有公开画中画的事，恐怕是想在拍卖会上宣布，以便更好的激发大家的，调动竞价的气氛。

    “还在看。”王观说，又顺手翻了几页。

    俞飞白摇：“这些东西好是好了，但是在拍卖会上，却给我一刻意安排的觉，找不到讨价还价的乐趣，更加没有收获的成就。”

    仔细打量，王观皱眉：“不仅是方明升，还有任老的徒弟，列宾院的才生丁洋，他们两个怎么搅和在一起了？”

    仪外形有像计算，在键上输数字，应该会在主持台的屏幕上显示来。至于那本致的册，就是今天这场拍卖会上，即将拍卖的品了。

    “嘿，在看什么。”

    “谁知。”

    毕竟，张大千在蜀地的知名度与影响力，远远越过文同。如果不是，这幅山画的尺幅不是很大，又是张大千早年的作品，恐怕会力压文同墨竹图，成为最后的大轴。而不现在，倒数第二的压轴。

    大致浏览了几页，王观微微皱眉：“好像，拍卖的品，以书画居多。”

    俞飞白也十分不解，沉了，猜测：“会不会是，他对紫檀沉木珠还没有死心，知你来蜀都，也跟着过来了。”

    “那是暴发富的作派。”

    这是很好的卖，也符合王观的利益，他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反对的意见。之后，王观再往上翻开册，只见再上一件压轴品，却是张大千的山画。

    “好端端的，扯到我上嘛。”

    “切，我现在开的是航母，绝对翻不了。”俞飞白十分自信。

    “别把话说得太满，小心翻船。”王观轻笑。

    俞飞白一怔，上反应过来，有儿羞怒：“况且，我打买赝品的事，已经是两三年以前的老黄历了。现在，你看我什么时候再走过……”

    “不至于吧。”王观惊疑：“可能是单纯来参加拍卖会而已。”

    王观觉得有理，一页一页的翻看画册，发现真给俞飞白料中了。整个画册，几十件拍品，有四成是名家书画，三成是瓷，以及两成的玉石摆件，只有一成杂项品。

    “怎么了？”

    “这场拍卖会，走的是品路线，应该有不少好东西。”俞飞白走来，坐在王观旁边的椅上，也颇兴趣：“那你相中什么了没有？”

    “书画、瓷，受众广，更容易拍去。”俞飞白说：“其他杂项品，除非是遇到了喜的人，不然很容易拍的。”

    “就是，没了他们，那些伪造赝品的人，也该去喝西北风了。”俞飞白说，依然有少许嘲讽之意。

    王观看见了，也不觉得奇怪。

    忽然，俞飞白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有办法。”王观赞同，不过也十分公允的说：“这些人是艺术品收藏的主力军，少了他们，市场就没有活力了。”

    本来，王观还准备打趣两句，无意之中抬，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

    这时，俞飞白语气不屑，小声：“你自己看，现在来的这些人，有多少个是真的懂古玩的？说白了，参加拍卖，不是为了附庸风雅，就是为了投资升值。”

    “你不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