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陆崇明错愕：“这么严重？”

    就在这时，段老赞许：“尤其是这人家，在村里应该有些地位。”

    “杂，并不是贬义词，杂而不专，这才是贬义。如果杂而，那叫博学多才。”

    “反正在元代以前，应该是这样。”段老笑：“元明以前，古人比较信这个，尤其是唐宋年间，简直就是社会的风气。但是到了明代，从事这个行业的人太多了，自然现了鱼龙混杂的况，风气也就被败坏了。”

    “要是你不相信风，那么更好解释了。”

    一瞬间，段老傲然说：“据古籍记载，堪，天也，舆，地也。仰观天文，俯察地理，这是风术的两大特征。如果不通天文地理，历史数学，本没有资格称为风师。至少在我看来，一个真正的风师，首先要是个杂学家。”

    这个时候，段老笑眯眯：“从地理上来说，南京依山傍，虎踞龙盘，易守难攻。在此建都的天们，一开始就着于守成求稳，缺乏攻略开拓，问鼎中原的取雄心。而且南京于整个中国的东南一隅，一江天堑把它与辽阔的北中国隔断，最易于偏安苟且。”

    段老示意起来：“的源，就是天门。天门要广，财源才足。至于地，就是去的方向，要收得住。收得住的意思就是，地要比较狭小，或者说要多曲折，又或许中有关拦，才能够留得来。多，财运才足嘛。”

    “不不不……”段老却摇：“称不上是宝地，勉算是福地吧。主要是代表青龙和白虎的山脉有些短了，而且四灵之中的朱雀，也就是我们现在站立的这个位置，不能算多好。当然也不坏，总而言之，只能说是风较好罢了。”

    “从经济上来说，江南向来为鱼米之乡，富庶的经济条件反给统治者提供了加速腐败的温床，使帝王将相沉醉于温柔乡中。除了地理、经济等外因素外，定都南京的几个王朝，都没有问鼎中原、统一中国的决心和实力。也许正是这原因，使得六朝短命而亡。”

    “停。”

    “风，又称堪舆之术！”

    “如果你相信的话，那么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龙脉是断不掉的，只能够暂时的镇压。”

    刹那间，两人愣住了，要知他们可没告诉段老，这里是陆崇明堂叔家，而他堂叔更是村里的支书，当然有些地位呀。不过，段老又是怎么看来的？

    没有得到预期的答案，陆崇明多少有些失望。

    “咦。”

    “至于现在，现在翻了两本书，就敢摆摊忽悠人了。这在古代本不能想象，要是被发现了，估计要被人打死……”

    “哦。”

    适时，王观轻叹：“段老，你真是风师吗？怎么觉好像是历史学家啊。”

    “不是不相信。”王观眨了眨：“只是不知您老为什么这样肯定？”

    此时，段老侃侃而谈：“在风师的中，龙脉五十年一小变，百年一大变。时间到了，龙气自然会转移，本镇压不住，自然截断不了。”

    说话之间，段老也有几分叹：“想想古代的风师，就算是中庸之才，也能够称为是满腹经纶。就是这样，也只能走街串巷，在民间混饭吃而已。真正的风大师，一般是供职于中，为皇家服务，直到厌倦了官场斗争，这才返回乡野著书立说。”

    还没到村，段老就喊停了，然后兴冲冲车，纵目观望起来。过了片刻，忍不住叹：“王观，你说得没错，这里真是好地方啊。”

    这个时候，段老已经了状态，一边在村中漫步，一边评其中的风优劣。至于王观和陆崇明，有些是听懂了，更多的却是一雾。不过也没有关系，两人也没打算偷师，无论段老怎么说，在旁边附和就好了。

    段老逐一列举起来：“这样的解释，你应该满意吧？”

    “我没说错吧。”王观笑着说：“这里肯定是风宝地。”

    “再看天门地……好吧，就是河的源和去向。”

    在段老的叹声中，车也随之抵达了太仓，然后也没有停留，慢慢地又来到了陆崇明的家乡之中。

    不知不觉之中，在陆崇明有意识的引领，大家来到了他堂叔的住宅旁边。

    “怎么，不相信？”段老笑问起来。

    “段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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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不错。”

 “这个不好说。”段老笑：“你觉得它被断掉了就是被断掉了，你觉得它没被断掉就是没被掉断。风学说，信与不信，都在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