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躲在天鹅绒漂亮的帷幕后面，瞒着全场观众些见不得光的换妥协？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幕易？”

    &esp;&esp;“幕易的人们，其实很清楚自己当时的面孔确实很丑陋很难看，所以要藏在暗角落里，比如这家小酒馆里，像贼似的窃窃私语不想让任何人听见？”

    &esp;&esp;“但真的很可惜，我的听力太锐，就算隔着再厚的幕布，哪怕隔着一条街的距离，我还是听的如此清楚。”

    &esp;&esp;军用手枪上膛在手间握着，沉重的行军背在肩上重重负着，随着脚步摆击打在他的后背上，与破烂运动风衣里的防弹陶片撞击，发啪啪的清脆响声。

    &esp;&esp;“发生了这么多事，了这么多恶，就这样轻轻松松喝两杯小酒扯两句闲天，把位置给对方，然后就能微笑退休，有个风景不错的小庄园，继续写几篇日记总结得失便心安理得的老死在床上？”

    &esp;&esp;许乐停脚步，看着桌旁那两张熟悉的面容，看着联现任总统以及最有可能成为联任总统的年轻议员，说：“这个宇宙虽然向来没有什么理，但你们这个想法未免也太没有理。”

    &esp;&esp;“政治讲究的不是理。”邰之源抬起来，疲惫望着许乐的侧脸，细眉微皱说：“在很多时候，政治其实就是妥协。”

    &esp;&esp;“妥协？你们应该很清楚，我从来都不知那两个字怎么写，当年联想和麦德林妥协时，我的回答很简单。而我记得那时候总统先生你，也不肯接受妥协这个词汇。”

    &esp;&esp;看着帕布尔总统，许乐说：“我记得在乔治卡林艺术中心那场星云奖演讲上，你曾经说过，犯了错就要付代价，哪怕已经死了，你还曾经说过，你是一个执着的联法律敬奉者，如果你死了，人们可以把你的坟墓挖开，看一看里面究竟是什么颜。”

    &esp;&esp;小酒馆短暂沉默，然后听到他的声音骤然尖锐冷漠，寒声问：“挖坟？你还没有躺坟墓里，我怎么挖！”

    &esp;&esp;简单的话语里，充满了极度执着的愤怒与仇恨，许乐用这句话向在场所有人宣告，在自己面前，帕布尔总统没有可能潇洒退休，为了看看坟墓中是什么颜，绝不惮于将他送坟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