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啥，有况要问你，你有事？”

    “要是我没犯案的话……就在车里问行不行？”

    “你没犯案？”张小凡的目光立刻变得犀利了：“你最近又什么了？”

    “没没没，”小座也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自带陷：“我真的啥也没，我和您回局里，回局里……”

    “就问几句话，你要是有事咱们就在车里问吧，到底啥事？是不是又见不得人？”

    “见得，见得，”小座本来没事，这是他又动的一个小脑，目的嘛，还是为了不让张小凡怀疑他：“我去……洪小区，和人约好的。”

    “你还在和那个寡妇来往着？”张小凡笑了：“看来这次差不多，啥时候吃你的喜糖啊？”

    “快了，快了。”

    “找个老婆，安安稳稳地过日多好，别一天到晚到逛。”

    确实，张小凡还真没把小座当个角，打自己工作不到一个月就认识了他，没犯过什么大事。

    “来吧，把四弟弟的况说说，你知的一切。”张小凡一说完，车上另外两个警也把往小座这边凑了凑。

    有一被捧的觉。

    这必须得来货真价实的。

    张小凡也没想到，小座这次居然提供了一条重大线索。

    四的弟弟建东十几年前就离开了东川，一开始是文生意，后来就改盗墓了。

    不过从来也没听说他盗过什么像样的墓。

    建东的死讯是王金宝带回来的。

    这个王金宝十多年前就是建东的一个小跟班，年龄小、敢拼命，和建东关系非常好，建东每次回东川都会带着他回来，那时小座就见过他。

    建东死后，王金宝来四这里报信，四就把他收留了。

    “王金宝在哪儿，还在四这儿？”

    “在啊，刚才我俩还在一起呢！”小座又替王金宝说话，说王金宝不可能是杀建东的凶手，建东有数的几次盗墓他也没参加过，他就是那平时跟着建东混吃混喝，有事的时候帮他个、挡枪的角。

    “你怎么知建东是被杀的？”

    “猜，猜的。”小座上又更正：“是王金宝猜的。”

    这件事四起初并没瞒着人，所以小座对这个况还算比较清楚。

    王金宝最后一次见建东时，建东给他留一些钱，告诉他自己有个大活儿要，要走一个星期，如果到时回不来的话，可能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