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绾想反驳，但是又觉得似乎没有这个必要，只说，“那你在一班，你也是学霸。”

    她在跟我说话？

    张慕忱一边眉挑起，替秦绾了决定，“西瓜怎么样？”

    视线对上的一瞬，仿佛心脏也一瞬间停止了动。简直像是影视里面常见的表达手法，她好似正从张慕忱的瞳珠里面看见自己惊慌无措的脸。

    “我不喜吃西瓜。”秦绾意识就答了，说完这话，瞬间呆滞。

    只是这一抬，目光顿时就落在张慕忱的睛里。

    不过在冰塑料包装的窸窸窣窣里，张慕忱没有注意到秦绾的绪变化。

    “哦……就是这次数学的大题。”秦绾没移开自己的目光，认真地说。

    “那不一样啊，你是学霸。学霸提前卷肯定是因为题都完了。”

    包装袋已经撕开了，里面是红白两的冰。张慕忱递到秦绾的前，“西瓜和椰，你要什么？”

    “没有”秦绾摇摇，“你不也是提前卷了？”

    她只觉从云层中晰透而的光正往她的脖颈里面钻，有火辣辣地疼。她有些僵地抬了抬视线，张慕忱比她了个大概七八公分，这么面对面的距离，她得微微仰视。

    然而秦绾完全忘记了接，只是看着张慕忱。

    秦绾不确定，以至于大脑运作速度来不及，咙就已经应了一声，“嗯？”只是这一声略带失措，听上去莫名沙哑。

    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秦绾接过，说，“谢谢。”

    甚至那语气里面还夹杂着笑音，顺着风，落在秦绾的耳廓上。

    张慕忱瞬间一脸你饶了我吧的表，“数学我看着就疼，数学我是真不会。你呢？提前卷肯定有把握吧？”

    张慕忱确实是自言自语，但是她们离得太近了，秦绾还是听到了这句似有若无的嘟囔。

    只能看着张慕忱的脸，状若发呆。连手里面才刚刚接过来的冰在太的作用化了，沥到手上都没发现。

    察觉到秦绾的动作，张慕忱扬了扬颌，“嘿，秦绾。”

    张慕忱并不介意，“那就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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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到后话，张慕忱追问，“记得什么？”

    张慕忱觉察到秦绾的目光，微微低看她，“怎么了？”

    张慕忱看她一，然后挂在角的笑意化作实质的笑声，接着她咬了冰，回了一声，“没什么。”然后又仿佛自言自语地补充了一句，“不过这大天的，为什么不喜吃西瓜啊？”

    “嗯？”秦绾回神，只觉得自己都僵了。她有些盖弥彰地咬着冰，混着，“你记不记得……”

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