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什么都不是。

    秦绾将那已经冷掉的烤橘嘴里面，味其实并不好，有酸苦的涩味。

    不知是橘本的问题还是因为被炙烤过。

    “那本书你看了吗？”单启突兀地转移话题。

    秦绾愣了愣，“什么？”

    “《小王》。”

    秦绾没有回答，但是单启知她不可能没看。

    单启伸了个懒腰，也不嫌那柜硌得慌，懒洋洋地靠在上面，“因为是张慕忱推荐我看的，所以我看书的时候总会想，自己是小王。”说到这儿，单启顿了顿，“你那是什么神，很无语吗？”

    秦绾，“……”

    “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单启了自己的眉心，“我也总会想，她是玫瑰。”

    秦绾这才正视他。

    她当然看过《小王》，并且就因为单启说是张慕忱推荐的，她还看得很认真，她不可能不知玫瑰在《小王》这本书里面意味着什么。而就是这么短短的几句话，瞬间让一个朦朦胧胧的念自她的心蔓延开来。

    然而单启接着说，“可惜我想错了。”

    秦绾意识，“什么？”

    “张慕忱从来都不是被谁浇的，她是自己成这样的。”

    秦绾略微愕然，那才刚刚成型的念又好像如平静的面而被一支船桨轻轻扰了。

    “而我也不是小王。”说着，单启扭看向外间的淋漓雪景，“我甚至不是狐狸，狐狸可以对小王表达意，我却没有这份勇气。”

    那扰的念最终成型，却指向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秦绾咽不由得哽住了，她想说什么，但压不知怎么开。

    靠得有酸，单启了自己的脖颈，懒散，“所以，你不用类比谁。”

    秦绾看着他，有发愣。

    “每个人的心意都是不一样的。”单启站起，“不需要和谁作对比。”

    秦绾神闪烁，“哦。”了一声，盖弥彰地问，“你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