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担忧地唤了一声：“阿姨……”

    “去。”江母沉声。

    她连林耀的面都不给了，朝着三人激动地大吼：“去！都去！你们全都去！”

    江母看起来几乎失去了理智，林耀抿着，江允星也低着一动不动，只有陆烆先转过：“走吧。”

    三人走病房，林耀将房门带上，又从透明窗往里看。

    江母蜷缩着，双手环抱着膝盖，看起来痛苦不堪。

    “家暴什么时候开始的。”陆烆突然。

    “很早的时候。”

    “二十年前。”

    江允星和林耀同时回答，又同时闭了嘴。

    林耀扫了江允星一，继续：“二十年前，江叔叔和江阿姨刚结婚，没过多久就有家暴的倾向，最开始的行为还不太严重，江阿姨能忍则忍，再后来，江叔叔的行为越来越暴力，甚至使用工攻击江阿姨，江阿姨也会反抗，但在江叔叔面前只能起到反效果。”

    陆烆看向江允星，见他也是一脸懵，可以确定这些事并没有写在书里。

    他又看向林耀，心中有很怪的觉。

    林耀好像对这些事十分了解，但二十年前他也还没生，为什么对江允星的家事这么清楚？

    这也太不正常了。

    “啊。”林耀像是受到陆烆的疑惑，忽然轻喊一声，有些抱歉地对江允星笑，“这是你之前告诉我的，我可以告诉陆烆吧？”

    江允星愣了愣，旋即不太自然地了。

    “江阿姨就连怀的时候，都没能幸免。”林耀继续说，“得知生的孩是alpha，她差崩溃，连母都没有喂过……后来经常有提离婚的事，但到现在都没成功。”

    “为什么没成功？”陆烆疑惑，“二十年，连个洗标记的钱都凑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