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七百年前的老祖宗婚，这个比爹妈婚压力大好多！

    赫凝神受了一，摇摇：“不是，但已经很近了。”

    这甚至都让赫不怎么担心自己卖掉贵族称号会不会挨揍了……

    而赫在完回答之后则有惴惴不安，她主要担心两件事：一件是西尔丢人孙沦落到要卖掉贵族称号来糊的地步会不会让老祖宗生气，另一件则是自己这么大还不结婚会不会也让老祖宗生气，尤其是第二件——万一等会文扭来一“咋还不结婚，你打算啥时候结婚，你看那个xxx咋样”婚三连怎么办？

    而赫的胡思想也没持续多时间，因为她终于应到那个力反应就在前面。

    文不动声地开启了骑士的“危险知”技能，以随时防备这里有可能存在的法陷阱或者远古辐。

    赫愣了一，但先祖关心自己的婚姻也是正常，便回答：“我没结婚，但我在成年的时候皈依了法女神弥尔米娜，并以信仰皈依的方式放弃了自己的继承权，好将继承权留给瑞贝卡的父亲。照贵族的律法，以信仰皈依方式放弃继承权且成年的女被视为已婚，也就是献于信仰。原本我还可以保留贵族称号，成为不世袭的女男爵，但那一年领地困难，我就把这个称号……额，卖给了一个商人……”

    文面一抖：“这东西在我死前也是古董——但咱们得从实用价值发，它放在这儿一价值都没有，只有熔了，它才能重获新生。”

    听文说到这一步，赫意识到说什么都没用了，于是只好满脸疼地了。

    安苏王室的那位维罗妮卡公主皈依圣光之神也是类似的形式，只不过那位公主殿并不像西尔家的后裔一样潦倒到了连贵族份都不得不贱卖的程度，所以她如今仍然可以被称作公主（或对应的神职份）。

    结果文还真就是随一问，哦完就没文了。

    这个问题他已经好奇了好久，只是总也没找到机会询问。

    赫愣了愣，脸古怪：“您从七百年前来的可能没觉，但这东西可是古董……”

    在继续前的路上，他随问了赫一句：“对了，我听到他们对你的称呼是夫人而非小或女士——你结婚了？你丈夫呢？”

    “这个地方记来，”文则开，“这个古代装置已经彻底报废，不用考虑修复——但它能拆至少半吨秘银和七八吨的黑曜石来，还有一大堆的金和紫铜紫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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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呢？”文看了她一，“这东西需要超纯度的力才能‘火’，如今早就没了对应的力提纯技术。而且即便有能源，这玩意在这里放了一千年，它里面的结构也早就烂透了，修起来不比造一个容易。”

   这位老祖宗似乎总习惯把视线放在一个非常远而广的角度，他总是会提到“普及”和“量产化”，而法师们那专自，甚至互相刻意隔绝的研究似乎正和他的思路背而驰。

    都说崽卖爷田不心疼，但爷自己卖田的时候看着好像也不怎么心疼啊……

    文，“哦”了一声表示了然，同时法女神弥尔米娜的信息也浮上心。

    “等一……”赫激灵一，瞪着睛看着文，“先祖啊……您打算把这价值无穷的古代法装置给……拆了？！”

    她可以说没有正式的宗教与信仰系，几乎所有的施法职业都是她的“浅信徒”，但只有百分之一不到的法师会以正式信徒的形式皈依这位神祇，这大概与施法者们普遍喜探求奥秘、缺乏对神的敬畏有关。

    发现了力聚焦的装置，就意味着这里距离层研究设施已经很近，再联想到赫之前应到的力反应，那目标极有可能是某个还在运转的研究装置。

    赫摇了摇，把脑海里那些无关要的念甩到一边，她听到拜骑士在询问：“夫人，力反应是从这个地方传来的么？”

    而那百分之一的信徒中，还有不少是像赫这样，单纯为了证明放弃继承权或类似目的而皈依的。

    法女神弥尔米娜，也被称作万法之神、奥秘女士，她被认为统御着法的力量，而且是世界上第一龙和第一个灵的导师——因此传说中的龙语法和现存的灵法也是她所创造。与其他众神不同的是，弥尔米娜并非“信仰神”，而更像一个“象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