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那些不一样……”

    “最聪明的那些人心里都清楚着呢，没人说来罢了。

    他要是的话就不至于连祈祷词都背不来！

    “三千年前的德鲁伊还是神职人员，使用的是和圣光之神、战神等信仰系差不多的自然神术，那时候的德鲁伊释放神术其实和别的神官差不多，也必须严格遵照规矩来，稍有偏差就会导致神术失控——就是所谓的神罚，但后来发生了传说中的白星陨落事件，大家都施展不神术了，甚至祈祷也得不到任何回应了，结果反而用释放法的方式把本应消失的‘自然奇迹’给用了来，您觉得这是为什么？”

    文没有吭声，心中却渐渐浮现一个答案：

    “这怎么还突然扯上琥珀了，”特曼撇撇嘴，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不过您刚才说那些满脑知识的学者说不这些话……这我可不同意。”

    文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特曼，而是仿佛自言自语地说：“据说曾有圣光之神的信徒尝试过改造神术，他研究了法师们的能力，并试着用施放法术的方式来引动圣光——结果却被暴走的圣光吞噬，成为一堆灰烬。”

    “毕竟，他们够不到神啊……”

    “那你还煎炒烹炸占卜算卦看星象带小孩样样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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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没说要拿你怎么着，”文话锋一转，“每个人都有秘密，你有，我也有，琥珀都有，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这些见解可不像是一个低阶德鲁伊、半吊古董鉴定师、蹩脚潜行者、假冒伪劣隐士能说来的，”文不不慢地说，“那些满脑宗教史和法史的学者恐怕都说不这些话来。”

    文笑了起来：“我就是想听听你这个德鲁伊的看法。”

    他表现的很严肃很正经，但文完全可以肯定这个小老对自然神灵压没什么尊敬之心。

    看到文在听见这些话之后并没太大反应，反而若有所思地微微，特曼呼气，不不慢地说：“您应该知，除了已经变成法术的德鲁伊神术之外，所有其它神术都是‘严密自锁’的，只有对应教派的神官可以在遵守教义行神术仪式的前提施展神术，而只要有一个条件不符合，哪怕是最最简单的圣光术也不可能被释放来——行释放的话甚至会产生咱们刚才提到的失控和吞噬现象，这是为什么？

    虽然德鲁伊们的能力一向被人视为“半神术半法术”，但这里所谓的神术仅仅是指他们有这么个神圣的过程而已，每一个了解的人都很清楚，德鲁伊早已没有释放神术的能力了，而在这个世界，失去了神术支持，所谓的信仰也就会变成一纯粹的神寄托——德鲁伊所信仰的自然之灵和各灵魂，说白了就是他们自己骗自己用的，那么特曼是这自己骗自己的人么？

    特曼不自在地缩了缩脖。

    因为理员掉线了……

    “不是人类窃取了神明的权柄，而是神明截断了本就属于人类的力量。”特曼用简短的话语，说了足以在这个时代吓死一票人的容。

    当然，他也就敢在这个远离教会中心，而且领主本人也不信教的地方这么说说。

    小老顿时脸一：“您问我我问谁嘛，您还不知我的真实平？把自己本门的技能学来就要了命了，我哪有余力去研究别人……”

    “圣光教派的神官用法来释放圣光奇迹就会被圣光吞噬，可是德鲁伊教派的神官用法来释放自然奇迹就没问题，”文看着那些炼金以及铭刻着符文与法阵的作台，微微摇了摇，“你觉得这中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心中闪过这些念之后，文再看向特曼的神就变得异样起来。

    一边说着，小老一边嘿嘿笑了两声：“德鲁伊的历史不是秘密，神术与法也都不是秘密，普通人或许受限于份地位所以知的少，但那些位居各个教派端，能查阅所有资料，而且脑格外好使的大人们难就想不到跟我一样的东西么？

    所以文认准了这个德鲁伊是职业中的奇葩，也就压不相信他的虔诚度，而是继续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直到特曼自己都绷不住了，主动一摊手：“当然我还有个解释……”

    特曼顿时被吓了一，接着一脸苦相：“我就说不该说吧，说来就是祸……”

    “因为我们家的神心宽，”特曼特正经地在比了个宗教手势，“而圣光之神小心。”

    特曼笑不笑地哼哼两声：“呵，而且这还是圣光教派刻意宣扬过的事例，用来警告那些对圣光之神不够尊敬、妄图投机取巧窃取圣光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