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拜的话，文终于是愣住了：“女孩？”

    “是啊……”拜骑士的脸几乎要皱一幅象画来，“我给她洗澡的时候才发现的，当时吓我一！”

    文眉抖动两，表怪异地看着这位中年骑士：“别说你有啥想法，那孩恐怕还不到十岁好么。”

    拜一听这个赶使劲摆手：“不可能不可能，我虽然佣兵但也没低俗到这程度，但我觉得我恐怕是没办法收养她了……”

    文觉得有趣，也不急着继续研究自己的资料了，而是看着骑士先生的睛：“为什么？就因为她是女，所以你觉得不能收养她来当你的继承人？看不你在这方面还是个古板的家伙。”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拜苦着脸，“她救了我的命，我把自己的武艺和财产都传给她也没问题，只不过我一个大老……怎么能养得好一个女孩？原本还以为是个男孩，现在的我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文似笑非笑，但视线突然越过了拜骑士的，看向了帐篷门的方向。

    一个瘦瘦小小的影正站在那里。

    拜也意识到了什么，迟疑着回看了一，果然看到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偷偷跟着自己跑过来的小哑。

    他……她已经洗过了澡，梳理了发，而且换了净的布衣裙，但那“浪脏小孩洗澡换衣服就变成小公主”的桥段并没有发生在这孩上。现在她虽然能看是个女孩，却一都没有变得比之前好看多少：期营养不良和超过负载的劳动让她看起来面黄肌瘦，肤糙，发就像一丛枯的杂草般披在上，哪怕梳理过后也是如此，她的瘦，脸也因为缺少营养而瘪凹陷，没有任何可的地方。

    她是稀里糊涂跟着跑过来的，仿佛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这地方不能闯，现在她就傻愣愣地站在门，同时小心翼翼地把手脚都并拢起来，脸上满是张和无措。

    她应该听到了刚才文和拜的谈。

    “你女儿来找你了。”文笑着看了拜一，随后对门的哑女招招手，让这孩过来。

    “大人……”拜有无措地叫了一声，但接着看到那个小哑正走向自己，脸上的表迅速变成尴尬和不安，“你……你怎么跟来了，不是说这地方不能跑的么。”

    “拜，”文声，“我知你觉得这很难办，但你不能把这孩扔到一旁，既然你当初承诺过要收养她，那这个承诺就不应该建立在任何后续的条件上。好好照顾她吧。”

    “我……”拜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是，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