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施！在我看来，这些措施都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但没有一丁的现实指导作用！经营单位在糊，门也在糊，审这些措施的牵门一样在糊！最后到分领导那里还是糊！检验措施是否有效的就是结果，现在结果来了，你们还有什么说的？吕绮！这些措施你审了没有？如果没审或没有亲自审，你这个发规主任就是在渎职！如果亲自审了，却没有发现他们玩文字游戏，那你就是不称职！你属于那一？现在我说几条意见，第一，凡是没有完成指标的单位和门。包括牵门，一律在三天写有数据支撑的分析，直接报我。发规召集安排去，告诉他们。我不准他们玩文字游戏，要说清楚为什么措施不用！第二，要拿对未完成指标单位的理意见，主要是经济罚的意见。至于他们的乌纱帽，暂且寄存在组织吧，三个月后见分晓。完不成指标的，自动起立！第三，韩总在发规召集的会上代表公司调一今年后两个月的指标保障措施的思路，要彻底摈弃现在华而不实的作风，谁再给我搞这个，我就让他提前起立！”

    &esp;&esp;当时气氛很张，坐在后排的李志斌清楚地看见发规主任吕绮里闪烁的泪。李志斌虽然没有参与指标的分解，但他知吕主任是了大工夫的，那段时间频繁陶唐的办公室，但结果却不能让陶唐满意……

    &esp;&esp;帽？当然是。其实比指标更重要。不消陶总在月份经营分析会上谈“起立”问题，大家都知，陶总一定会在年底或年初大幅度调整公司的领导班。这李志斌更是近楼台，他是可以自由陶唐的办公室的，他从十一月份后就不断发现陶唐桌上摆着的机构和名册，那当然是为接来的调整准备。

    &esp;&esp;但在李志斌看来，比起指标和帽，红星厂面临的搬迁更为重要。从十月份起，陶唐就受召频繁市委和市府，跟平泉市主要领导以及相关门研讨因平泉新城建设带来的搬迁问题。红星厂也组建了一个临时机构，由陶唐挂帅，赵庆民为副，公司领导全参与，办事机构设在了政研室，但更多的业务是发规支撑的。利用晚上的时间反复研究红星的对策。保密是反复调的，但正如某位哲人所言，秘密正是为了传播的，现在厂里针对搬迁谣言四起，人心浮动，赵书记屡次建议陶总一个电视讲话以安人心，但陶总总用方案未定拒绝了……

    &esp;&esp;搬迁肯定是大事。但在李志斌看来还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他已看到了文件，集团公司的考察组很快要厂了。说此类考察组也是常态，最多两年就要来一次，但这次考察与往常有所不同。李志斌听说有人告了陶唐的状，而且是份量很重的人。所以最近在传言，集团公司此次对红星领导班的考察不是为补员（由于杨文及骆冲的落，红星的班于缺员状态），而是针对陶唐的。

    &esp;&esp;李志斌并不担心针对陶唐的考察。作为陶唐的贴秘书，他对陶总充满了信心。但陶唐最近因搬迁方案与地方的分歧和冲突越来越激烈，这让他很不安。

    &esp;&esp;今天是又一次的专题会议，陶唐没有带任何副手，只让他带了那堆资料。这不，会议足足行了两小时了，他仍未接到陶唐让他送材料上去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