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唐叹了气。“最缺的是骆冲留的这个岗位，但老蒋和刘助理似乎都不合适这个……”

    &esp;&esp;话题打开就好谈了，“陶总，我愿意帮你好规划计划这块。营销嘛，书林完全可以胜任，不知你觉得怎么样？”

    &esp;&esp;“你认为刘书林可以代替你？”

    &esp;&esp;“完全可以。”李珞正。

    &esp;&esp;“那，我考虑考虑……这个问题比较，你是老江湖了，知利害，我就不废话了。现在也算外困吧。需要安静……”

    &esp;&esp;“您放心好了，走这间办公室我不会再说一个字的。但您说的外困言重了，我敢保证，绝大多数中层是支持您的。还是那句话，群众的睛是雪亮的，大家都在一条船上，谁不盼着有个好舵手？”

    &esp;&esp;“好舵手可谈不上……你过奖了。不过，我对我来红星所的一切问心无愧……今年能有这个结果，我第一个要谢你。真的。”

    &esp;&esp;谈话还算愉快。李珞走后，陶唐独自想了一刻钟，站在李珞的立场上，他避开考察组的选择可以理解，假如发生什么况，至少把自己摘脱了——反正当时我不在，连考察组的面也没朝嘛。但陶唐认为秦海涛这回不会放过他，晚两天，他也得回来接受谈话。李珞推荐刘书林并不意外，这个人是有能力的，守也行，唯一的缺就是全力太了些，另外就是习惯于搞圈，搞了这么多年，改也难……陶唐角，打电话给吕绮，准备再就关于搬迁带的产品布局就产品结构调整的汇报材料小范围研究一次，他对那份稿不甚满意，还要再修改，那不是用来应付上级的，是一步实施阶段后的指导大纲。

    &esp;&esp;但吕绮不在办公室。于是陶唐喊来李志斌，“通知吕绮，再研究一次那份汇报资料。该叫谁她知，就在这儿。等等，你把宣传的也叫来吧，其他人我不，徐德玉要参加。”

    &esp;&esp;“现在吗？”李志斌问。

    &esp;&esp;“现在，”陶唐看了手表，“越快越好。”

    &esp;&esp;李志斌去打电话了，五分钟后，李志斌来报告，“人都通知到了，吕主任在15分厂，可能要十来分钟。”

    &esp;&esp;“嗯，你坐……”陶唐心念一动，“关于这次考察组，面有什么议论没有？”

    &esp;&esp;李志斌没有坐，“我没有听到什么……您知，中往上，我基本听不到什么消息……我的那个小圈圈基本没有反映，他们更关心公司的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