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欠钱不是？好歹有工作不是？

    楼成爷爷和看到这一幕，各自抹了抹睛，分外怀。

    老两也是很有趣的，楼成小时候知的是脾气很爆，特别不好，家里的事由爷爷主，而最近几年，爷爷的脾气是越来越怪，倒是和蔼了许多，可家里的事却由主了。

    一家人吃饭聊天，团坐陪老人看晚会，到了十的时候，楼成家三起离开，原本打算电话叫车的，但姑父国勤特意送了一趟，免了他们不少麻烦。

    楼成先是坐在沙发上，继续陪老爸老妈聊天看电视，等到十一四十多分，周围现零星炮竹声的时候，他起踏台，调手机通讯录，给严喆珂拨打了过去。

    之所以提前那么多，是以防变数，万一严喆珂零左右有别的电话呢？

    “喂，橙？”严喆珂熟悉的柔细清澈声音传来。

    楼成故意兴奋：“给你说个事，我刚才给施教练打电话拜年，他提了学期的实战锤炼计划。”

    “实战锤炼？”严喆珂顿时变得兴致。

    楼成嘿嘿笑：“他说我有准职业级的准了，加上你表哥，还有你们的成，可以组个队伍参加年后的选赛了！”

    “选赛！”严喆珂的声音略微变，透明显的兴奋与激动，“竟然可以参加选赛！”

    “是啊，我当时也那个，那就一个心澎湃啊。”楼成发自心地说。

    这时，严喆珂的声音忽然低了几分：“不知我有没有机会参加诶，我现在的准不知够不够替补……”

    “你静有小成，本又有底，加上家传的功夫，我觉得年后你有个业余三品不成问题的，可以替补了。”楼成赶宽了两句。

    “嗯，我要更加努力，大年初一就早起锤炼，开个好！”严喆珂“恨恨”，让楼成似乎都能想象到她握拳嘟嘴的样，忍不住莞尔一笑。

    “对了，你表哥现在到什么准了？”他岔开话题，为了拖延时间，等待零！

    严喆珂果然被转移了注意，沉了：“他练得很疯，外公说他的气血已经到这个境界的峰了，接来便是收敛的阶段，以求浑然如一，这个过程，快则几个月，慢的话可能年。”

    她没提不成功的可能，对林缺很有信心。

    楼成顺着展开了话题，不知不觉，时间飞逝，周围忽然爆发砰砰砰的炮竹声，连成一片，沸反盈天，再也听不到其他，而手机里传来的也是同样的声音。

    十二了，除夕过去，初一来临！

    过了好几分钟，炮竹声弱了来，楼成欣喜于通话没有中断，听见了手机对面细细的呼声，想来严喆珂也能听到自己的。

    呼可闻之中，他心沉淀，安宁喜乐，背靠墙，抿了抿嘴，低声微笑：

    “节快乐。”

    对面回了一声轻笑，也是低低：“节快乐。”

    温馨滋，喜悦回，楼成看着外面灿烂的烟，又低声补了一句：

    “新的一年快乐。”

    严喆珂隐笑意回：“你新的一年也要快乐。”

    声音不大，却仿佛挠在楼成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