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谁？”

    我学着苏慕安的样朝他笑笑：“武总客气了，不知者不为过。我不会放心上。不知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白芍的？”

    武常胜一听到白芍的名字，睛立就变了，喃喃：“小说的人是她？”

    苏慕安说：“怎么？难武总舍不得？”

    武常胜忙堆笑，跟苏慕安赔不是：“不是的苏总，只是这个白芍是我们这里最不起的一个，平时没什么本事。我怕她笨手笨脚的，到了小那里，惹她生气。所以，您看是不是，能换一个？”

    “武常胜！”苏慕安突然叫了他的名字，空气顿时僵了起来：“你觉得我是来买菜，和你讨价还价的吗？你就开个价吧，白芍我今天是要定了。”

    武常胜一脸憋屈,他说：“苏总，不是我不给您这个白芍。只是……她好歹是我们金苑的人，苏总您就算要要能不能让我跟周总商量一。”

    苏慕安听到他这么一说，脸上立即笑了起来，这表转换得就比变脸还要快。他说：“既然是这样，我就等你和周云康商量。”

    武常胜大喜，说：“那等我和周总商量好了，再给您去电话，还是？”

    “不用。”苏慕安拿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之后，递给武常胜，他说：“我这个人，事一向喜今日事今日毕，不喜拖到明天。这是你们周总的电话，去外面商量吧。”

    武常胜一脸吃了苍蝇的表，结果电话，挪到门外去接听。

    见他一去，我立坐在苏慕安的旁边，说：“你觉得他会答应吗？”

    苏慕安说：“他不会答应，但是周云康一定会答应。”

    “为什么？”

    “因为武常胜只是一个会所老板，而周云康是一个商人。一个商人是计算利益的，只要价格合理，他就一定会这一笔买卖？”

    我一愣：“白芍会值什么价码？我现在可什么价都开不。”

    苏慕安说：“我们和百诚现在都在争取一个外商的订单，我想周云康可能会用这个作为价码。”

    “这个订单很大吗？”

    “对，很大。”苏慕安说：“我们双方都已经和外商接洽过，现在外商正在行甄选。所以我现在这个时候来找周云康帮忙，无异于把这个订单给送去。”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我站起，拉着他准备离开：“既然是这样，咱们现在就走吧。我不要拿你的事来换白芍的砝码。”

    苏慕安掩笑：“你这是连白芍的命都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