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面，跟着同样姿势怪异的滔四个人。

    “你还想尝试么？”薛沐见小四儿的嘴张的可以去一个，挑眉问。

    小四儿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结动，咽了咽。

    三次了……

    好像，漫漫夜，两次三次都是不够的。

    若是这样往厕所来来回回跑上一夜……

    小四儿打了个激灵，连连摆手：“不，不要了吧，薛，我，我的手最差，还是，还是打好基础最重要，不，不走捷径！”

    他说完，脚底抹油开溜，又开始练之前练的招式，还故意练错了几次。

    薛沐勾了勾角。

    “你很喜他？”滕默的目光落在薛沐的角，心底微酸。

    “是啊。”薛沐看着小四儿：“上次你也见过他，他是他们几个人里面，练习最刻苦的，他每天都用了比他们多一倍的时间锻炼，领悟的很快。”

    小四儿的骨差了些，好在经过几日的调养，壮了很多。

    滕默不想看。

    他不仅不想看，也不想薛沐继续看。

    他想的，是将那个叫四儿的人，再次丢去。

    丢她的视线，丢到离她很远很远的地方，让她再也看不见。

    一夜七次。

    杨漳在床上昏睡过去。

    福胖和段杆是被小四儿送回家的，二人挤在一张床上，若不是四儿受到他们的心，又对薛沐十足十的信任，估计就不是将人送到家里，而是送往医院了。

    只有滔，是一个人，撑着回了家。

    家里只有晓晓一个人，晓晓白天要上学，他每天都会给晓晓早餐，若不能时回家，晓晓睡醒后会害怕的。

    只是到了家里，他所有的力气都耗尽，只撑到歪斜在沙发上，再无法睁开睛。

    “选好了？”

    滕默和薛沐并没有回家，他们虽离开的很早，却是躲在暗观察着几个人事后的反应。

    他知沐沐最近这些动作是有目的的。

    昨日容姨遇见的事，也幸亏沐沐提前提防，了两手准备。

    “嗯，滔不错。”薛沐转，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