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排除是被郑婉儿教唆的。

    杨璨好歹是郡主，不可能不顾名声，真的要死她们母女吧。

    “顾寒凝，你用这样的语气对本郡主说话，是谁教你的规矩，单凭这一，郑婉儿挨打都不亏，好好的一个侯府小，被她教养成了什么样？”杨璨冷冷的说。

    “郑婉儿，你听到你女儿的话了吗？句句都在指责本郡主这嫡母的苛待你们母女呢。”杨璨饶有兴致的看着郑婉儿问。

    若是明安郡主，大约是应对不了吧。

寒凝这样冒冒失失，总归是要吃亏的。

    她转过，看着杨璨，态度十分：“大夫人，我母亲对夫人一向尊敬有加，可夫人为何要这般羞辱我母亲，我母亲虽然是平妻，却也是跟大夫人一样，是侯府明媒正娶的夫人，大夫人为何就这般磋磨我母亲，若是大夫人容不我娘几个，大可以把我们撵去，也不用这样来欺辱我们，有句话叫士可杀不可辱。”顾寒凝说着一脸愤慨，还带着丝丝决绝。

    “郑婉儿，你这样苦苦哀求本郡主，倒是让本郡主又想起从前你是如何求本郡主让你门妾的了，当时你也是这般跪在本郡主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本郡主，说对不起本郡主，并且可以不要任何名分，哪怕门个通房，你都是心甘愿的。”杨璨一脸大方，一字一句的又开始旧事重提。

    顾寒凝这张嘴，的确也是厉害。

    顾寒凝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此刻说这么决绝的话，大有迫杨璨的意思。

    “二，你是不是疯了，母亲都被打了，你还让我有话好好说。”顾寒凝和郑婉儿母女，自然是一力相互的。

    因为她的确是受够了，每日来蒹葭苑门前跪请罪的羞辱了。

    而这些话，再一次打了郑婉儿的脸，直接把她的脸打成了猪。

    郑婉儿毕竟门这些年了，若是杨璨真的把他们母几个赶去了，那岂不是全都是杨璨不是了。

    顾千凝可是个无比惜自己名声的人，生怕自己名声有一丝丝的这算不上叶之恒，所以她也不允许自己的母亲变成一个死丈夫平妻女儿的恶妇吧。

    这才和顾寒凝说好，上演这样一戏码，并且还拉着顾千凝。

    郑婉儿这一招以退为，玩的也算是够顺溜的了。

    可杨璨则不会。

    “大夫人，如果不是大夫人容不我们，我定然不会说这么大逆不的话来，大夫人这嫡母不慈，又何谈母慈孝呢。”顾寒凝反驳。

    杨璨笑了笑，看着顾寒凝这义愤填膺的模样，今日这番言辞，若真是顾寒凝自己的意思，这丫倒也不简单。

    杨璨看着顾寒凝，倒是没想到顾寒凝这小小年纪，竟然能说这样咄咄人的话来。

    “没，没有，寒儿不敢的，，不夫人，郡主，求您大人有大量，就抬贵手放过我们母女吧，我们自知份微贱，妾自然不敢苛求，可寒儿和馨儿都是世爷的骨啊，求郡主娘娘开恩啊。”郑婉儿地叩拜去。

    郑婉儿有些心虚，其实这也算是她教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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