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目以待吧，我相信自己的光。”周赫煊神秘微笑。

    达芬奇、梵、更、尚、朗……一个个西方名家蹦来，众人围绕着他们谈阔论，似乎全都化为艺术鉴赏大师。

    朱赛白撇撇嘴不想再说话，因为两人的观差异太大，而且他也不喜那些见鬼的立主义。

    玛恩见他一直沉默不语，主动问：“周先生，除了未来主义画派以外，你还欣赏哪一个派别？”

    “当然，”周赫煊笑，“我很仰慕托尔斯泰，专门去拜访过他的故居。”

    玛恩又指向陈少梅说：“这位少年是陈少梅先生，别看他只有17岁，但陈先生已经在北平开课授徒了，他的画作艺术平非常之。”

    朱赛白皱眉：“我承认毕加索确实是个天才，他的作品开创了立主义画派，但我不认为毕加索有你说的那么伟大。”

生，”玛恩微笑着朝周赫煊一指，“周先生的《雕英雄传》在华北地区极受迎，他曾经十年时间环游世界，对东西方各国的社会历史和文化艺术都有独到的见解。”

    周赫煊懒得去掺和，他对此并无研究，被人问起也只能泛泛而谈，何必去献丑呢。

    “俄国那场革命的源，还得从200年前的彼得大帝说起……”周赫煊又开始耍嘴了。

    果然，此言一，众人纷纷惊讶地望着他。

    对于陈少梅作品的鉴赏讨论，基本上也到此为止，因为其他洋人本不上话。玛恩显得有些沮丧，她没能够挑起一个受迎的话题，使得今天的沙龙开场便有些冷清。

    仆人端来咖啡和茶，玛恩亲自将一张唱片放留声机，客厅里很快响起舒缓的轻音乐。

    周赫煊微笑着朝大家挥挥手。

    伊万诺娃问：“你对俄罗斯的叛怎么看？现在似乎大多数的中国人，都很赞同那一场叛。”

    俄国贵妇妮亚·伊万诺娃突然问：“周先生，你说自己曾环游世界，那你去过俄罗斯吗？”

    可惜洋鬼普遍不喜中国画，只有意大利青年画家朱赛白啧啧称叹，喜：“我这次造访中国，就是专门来研究中国绘画艺术的，陈先生的作品让我叹为观止。”

    溥仪也是有些艺术鉴赏能力的，他说：“此画刚柔并济，颇北派风格。”

    字林西报的帅哥记者潘彼得很有力劲，主动把话题从中国画转移到油画上，场面这才渐渐闹起来。

    因为有些客人不懂中文，玛恩这句话是用英语说的，在座众人纷纷汇聚过来。

    “啪啪啪！”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这个贵妇所言的叛，自然是指十月革命。

    陈少梅立即起，朝众人抱拳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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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法国领事夫人显然非常喜陈少梅，打定主意要帮他在天津的洋人圈里扬名，随即打开陈少梅带来的画作说：“这是陈先生今年的作品，大家都来鉴赏一。”

    “立主义，”周赫煊语不惊人死不休，放言，“毕加索是当今最伟大的画家，20世纪必将是毕加索的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