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几年拿来该多好，现在为时已晚，《国语字母拼音法》已经定了。”

    牌桌上的梁启超，属于孔夫搬家——全是输，牌技臭到了极。偏偏他还乐此不疲，他曾有一句名言：只有读书可以忘记打牌，只有打牌可以忘记读书。

    “绝无可能。”任可澄矢否决。

    “这个，还是算了吧。”周赫煊狂汗。

    “打什么牌？我看书呢！”吴宓的声音传来。

    “别走啊，少了你怎行？”梁启超抓住赵元任不放。

    原来是段祺瑞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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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梁启超大笑，“我知的，你们现在的青年，都主张自由恋。”

    “明白。”周赫煊也想起天津那边，心：已经破坏一桩了。

    博学鸿儒的形象瞬间碎成渣滓，只剩牌桌上屡败屡战的烂赌鬼。

    周赫煊呵呵笑：“慢慢找吧，我还年轻。”

    赵元任苦笑：“别拽，袖都要被你扯掉了。”

    梁启超放声大喊：“玉衡，来打牌了！”

    嗯，周赫煊以后还可以跟人：想当年啊，我跟梁任公、赵宜仲、吴玉衡三位先生打牌的时候……

    赵元任问：“可否召集学者重开会议，再行商定？”

    “明诚可有婚？”梁启超走着走着突然问。

    半路上，梁启超安：“明诚，凡事都不可能尽如人意，努力去就足够了。”

    “什么雅事？”周赫煊无比好奇。

    梁启超说：“段芝泉家的女公，双十年华，芳名宏筠，也是读过西式学堂的步女。”

    他虽然可以在自己的希望小学里推广，但那属于误人弟。因为只要教育颁布《国语字母拼音法》，那全国通用的字典、词典都必须使用罗拼音，总不能让希望小学教来的学生连字典都不会查吧？

    赵元任见况不妙，连忙说：“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辞别了任可澄的挽留，周赫煊颇有些郁闷地返回清华园。

    梁启超突然想起徐志那件糟心事，他碍于面，已经答应徐志的证婚人，当告诫：“恋自由可以，但千万不能破坏别人的婚姻，这是极不德的事。”

    梁启超笑：“不如我月老，帮你一位大家闺秀？”

    梁启超不不顾，冲房里，抓着吴宓的袖就往外拖：“打麻将，三缺一。”

    当天晚上，周赫煊赢了一百多块大洋，吴宓和赵元任也赢了几十块，只有梁启超输得最兴。

    周赫煊瞬间无语，这特么就是可以忘记忧愁的雅事？

    周赫煊一愣：“还没有。”

    “谁啊？”周赫煊忍不住问。

    周赫煊苦笑，他早就预料到是这个结果。除非改朝换代，否则他这汉语拼音本不可能推行。

    三人回到清华园，梁启超笑着对周赫煊说：“明诚，有一桩雅事可以忘记忧愁，今天我就教教你。”

    梁启超为老不尊地笑：“那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堪称才貌双全，明诚你真不打算见见？”

    周赫煊狂汗，一想到段宏业变成自己大舅哥，那真是脑仁都疼。

    周赫煊说：“谢先生教诲。”

    周赫煊见二人举止反常，愈发好奇，跟随梁启超来到吴宓住的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