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界枪击案就此告一段落，杜笑山“承认”自己和周赫煊有矛盾，于是安排了两个枪手行刺。其中一个枪手六已经被抓，另一个还逍遥法外。

    半夜时分。

    杜笑山说：“我自己都顾不上，哪还得了他？”

    褚南湘脸冰冷：“这些事你敢来吗？你不敢，所以还是老实认命吧。”

    华人巡捕又解开杜笑山的腰带，挂着他脖拴在铁门栏上。接着拿印泥，帮杜笑山在一份供状上指纹，那状纸上甚至还有他的“亲笔签名”。

    杜笑山目光狠：“想让我认罪？没门儿！”

    “好吧，看来你是铁了心，我也不再劝了。保重！”褚南湘说完便转离去。

    杜笑山冷笑不语，都懒得再看褚南湘一。

    六暂时被关押在巡捕房，只等着英国领事法开宣判。

    杜笑山突然从梦中惊醒，他瞥见前有两黑影，惊恐大呼：“什么？你们快去，救命啊！”

    至于褚玉凤，事没有。但他被褚玉璞严厉警告，行事变得收敛了许多，整整两三个月时间足不，这倒让天津的老百姓松了气，至少女人门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畏罪自杀，是你最好的选择，”褚南湘劝，“大帅答应照顾好你的妻儿，八善堂也由你哥哥杜宝桢继续接任董事。”

    当周赫煊听到消息时，只觉背心发凉，这尼玛得够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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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杜笑山疯狂笑，“走私军火，没有李景林合我能走私吗？你倒是把李景林也一起枪毙啊。还有屠宰场的公款，警察厅前任厅、副厅谁没拿好？至于挪用善款，整个天津搞慈善的士绅没一个能脱得了关系！还有褚玉璞，他刚到天津时穷得叮当响，是谁帮他筹措军费的？”

    杜笑山以前是天津警察厅总务科，因为走私军火案被撤职，钱托关系才保住命。而屠宰场也是警察厅属企业，杜笑山以前把屠宰场当成自己的公司，至少贪污了十多万银元。

    从褚玉凤让他派枪手搞暗杀那刻起，杜笑山就知了事他铁定背锅。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英国人，如果不牵扯到洋人，他哪用得着来自首？

    前天津警察厅总务科、八善堂老板、褚玉璞的拜把兄弟、知名大善人杜笑山，就这么在巡捕房“畏罪自杀”了。

    杜笑山破罐破摔说：“认命？老还就待在租界不去了，反正钱都存在洋行里，够我一辈的。至于老婆儿，他们死了我还可以再娶再生。”

    “唉！”杜笑山叹气。

    褚南湘继续说：“就算你被英国领事法无罪释放，也是活不来的。只走私军火案和屠宰场贪污案，就够把你枪毙好几回，更别提你期挪用善款。”

去，面无表地说：“我给你准备了好酒好菜，你自己了结吧。”

    “你哥哥呢？”褚南湘问。

    几分钟后，杜笑山便彻底没了呼。

    两个华人巡捕将杜笑山架住，用绳索住他的脖，拼命用力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