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得所梳着中分发型，面容消瘦，鼻梁上了一副圆框小睛。他听到周赫煊说的话，顿时连声咳嗽，尴尬：“那个……这位先生，你拿这么多女衣来什么？”

    “合作。”周赫煊笑。

    “合作？”梁得所不解其意。

    明明就是来打广告的，周赫煊却说得大义凛然：“如今中国的步人士，都在支持妇女解放运动。女的，见证着一个国家的未来。健康的，才能哺育健康的一代。你认可这个观吗？”

    梁得所觉似乎哪里不对，但他又无法反驳，意识：“确实如此。”

    “放，是历史的必然，是人类社会的步，”周赫煊继续忽悠，“西方女在十多年前，还在使用中世纪的束衣，但他们发明了新式衣，于是女的获得解放。而中国必须奋起直追，让国民知放的好，将新式衣推广去，你同意吗？”

    “当然同意。”梁得所再次。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周赫煊一拍写字桌，笑，“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跟《良友》合作报一个主题，用以展现女天然之，号召中国妇女放求解放。”

    “等等，”梁得所觉自己在被牵着鼻走，整理思路，“这位先生，你是革命政府的人？”

    “不，我是一个学者和商人。”周赫煊说。

    “商人？”梁得所脑更了。

    周赫煊指着那些衣说：“这些就是我据西方衣，设计改良来的新式衣。”

    梁得所瞬间明白，忍着翻白的冲动，问：“你是想在《良友》上打衣广告？”

    “错！”

    周赫煊矢否认：“我说过了，我是来找《良友》合作的。”

    梁得所笑问：“怎么合作？”

    “我提供衣，提供广告模特，”周赫煊又拿一篇稿件，“并且提供科学理论支持，而你们《良友》，则负责拍摄照片和制作报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