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周赫煊疼的现实问题，是《神雕侠侣》结束连载后，换上了李寿民的女作《蹄》。读者明显不买账，纷纷写信要求续集，他们不喜看形式老的《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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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要嫁给你了？”张乐怡嗔，脸上不由自主的灿烂微笑，她终于得到周赫煊的承诺。

    当周赫煊陪章太炎前往北平会友时，《大众》副刊终于宣布腰斩《蹄》，换上“雕三曲”的最后一《倚天屠龙记》。

    周赫煊鼓励：“我相信你一定能好。”

    只能说平津两地的读者，已经被《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养叼了胃。历史上《蹄》虽然质量不，但还是颇受天津读者迎的，不像现在被各嫌弃。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啊。”张乐怡只能苦笑。她千里迢迢翘家跑来会郎，多少是受到才佳人小说的影响，原以为会得到幸福满的，结果一个又一个意外接踵而至。

    张乐怡惊慌说：“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就是女间谍，《田中奏折》的公开惹到日本人了。”周赫煊。

    廖雅泉很有耐心，她努力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没有再主动来见周赫煊。

    这位女间谍八面玲珑，得到同事的一致认可，就连洋人也对她称赞有加。甚至“海委会”里的一些小青年，还为了她争风吃醋，闹不少笑话。

    “我……我明白了。”张乐怡心神不安，心绪大。

    张乐怡吐浊气说：“我尽量。”

    周赫煊约定说：“最迟明年底，南北战事就该告一段落了。到时我会跟你去江西，当面向伯父提亲。他肯答应自然好，他不如不答应的话，咱们就自己结婚。”

    周赫煊笑：“危险倒不至于，日本人想从我这里获知报，不会轻易杀我。所以，那个女间谍应该会诱我，我也会有一定程度的合。到时你千万别多想，该吃醋就吃醋，但也别把对方得太急了。”

    照周赫煊的估计，对方应该会等拿到薪后，以还钱的名义上门致谢，到时再见机行事便可。

    随后的几天，章太炎一直逗留在天津，而廖雅泉也顺利整理海河委员会翻译。

    张乐怡一个普通的富家小，哪里经历过这事。她担忧地说：“我怕自己掩饰不住，会被她怀疑的。”

    周赫煊将她搂在怀里，亲吻额说：“就是委屈你了。”

    红颜祸啊。

    张乐怡问：“既然知对方是间谍，为什么不直接报官，让政府把她抓起来？”

    “只要别说话就好，”周赫煊说，“我之所以提前告诉你，就是怕你多想。关键时候看我神行事，怄气吃醋吵架都行，最好给那个女间谍造成一错觉，就是我已经彻底迷上她了，我们之间的被她搞得即将破裂。”

    “谁来抓？”周赫煊苦笑，“日本在华北最大的间谍，就是张作霖的幕后顾问。就算我暗中设计死廖雅泉，对方也会继续派张雅泉、李雅泉过来，还不如就把现在这个给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