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雅泉拿一个包装盒，双手捧上说：“周先生，这是我用自己薪买的礼，聊表谢意。”

    廖雅泉传递完消息，终于放心来，起说：“周先生，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客气了，”周赫煊略微，明知故问，“廖小，你还没寻见亲人吗？”

    张乐怡端来两杯茶，褚玉凤一双贼直往张乐怡的瞟，随即收回目光笑：“周老弟，雅泉现在是俺的女朋友，俺们在搞自由恋。你以前帮过雅泉，俺得谢谢你，以后有啥事尽说，一切包在俺上！”

    周赫煊看在里，乐在心里。不愧是日本女间谍啊，把褚老二当狗一般使唤，这手段也没谁了。

    “对对对，告辞。”褚玉凤活像个响声虫。

    “是是是，俺不会说话。”褚玉凤连忙歉。

    “什么挖地三尺？又不是找杀人犯！”廖雅泉恼怒，“你不会用成语就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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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已经太打扰了。”廖雅泉矜持地笑。

    廖雅泉趁褚玉凤不注意，连连向周赫煊眨，随即把视线投向钢笔盒。周赫煊也展现极佳演技，先是疑惑不解，接着恍然大悟，然后笑着悄悄。

    褚玉凤上安：“雅泉你放心，俺明天就要让亲卫队帮你找人，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找着！”

    褚玉凤装模作样的说：“周老弟啊，哥哥还得谢你。多谢你帮了雅泉，还把她推荐到海委会当翻译，你就是俺们两个的媒人。等办喜事那天，你可一定要来参加。”

    周赫煊把他们送门，回屋笑着对张乐怡说：“褚老二也有今天，真是报应不，以后有他好果吃。”

    张乐怡略作挽留：“两位留吃晚饭吧。”

    廖雅泉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叹息说：“唉，他们可能闯关东去了吧，一直没有消息。”

    那盒里有东西。

    周赫煊闻言差笑，敛起笑容：“那就恭喜二位了。”

    “那是当然，我很荣幸两位的媒人公。”周赫煊忍着笑说。

    周赫煊把玩着装钢笔的小礼盒说：“你刚才没看见吗？那个廖雅泉，一直在偷偷给我使，这盒里应该有东西。”

    张乐怡好奇地拆开礼盒，里面躺着一支钢笔，钢笔面果然有张字条，她打开念：“周先生，褚玉凤对我纠缠不休，我不得不虚与委蛇跟他周旋。我现在境窘迫，希望能够得到周先生的帮助……唉，看到周大哥所料不差，那个女学生果然是冲着你来的。”

    周赫煊玩味地看着字条，划燃火柴丢烟灰缸里烧成灰烬，自言自语地笑：“日本人想要报，我给就是，就怕报太多他们查不过来。呵呵，这事有趣儿了。我倒想看看，那个廖雅泉接来会怎么！”

家，褚玉凤让跟班敲开大门。

    张乐怡万分不解：“这个廖雅泉不是女间谍吗？怎么又和军阀搅在一起？”

    周赫煊见廖雅泉跟褚玉凤在一起，略微有惊讶，随即笑：“二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