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克尔。”，他的手还在她发上一一梳理着，“别担心，克尔，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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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尔迷记得他们有过一个吻，在喧闹的圣诞夜里，有槲寄生，还有——，他想不起来是什么颜，也忘记了是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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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克莱尔开始挣扎，她推着靠近自己后脑的那条手臂，“我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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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很寻常，除了克莱尔，克莱尔在他的记忆里也很寻常，他带走她，训练她，照顾她，记忆没有断层，她只是回家了。

    克莱尔走了，他不意外，对战中的伤一个月就基本恢复了，致命但又不会死，桀诺夸了克莱尔好几次顺便调侃了自己的孙。

    “杀了我吧。”，克莱尔在微笑，她几乎是在劝诱伊尔迷的那颗钉继续往走，“只要把这里挖来，我可以变成人偶，一直陪在你边。”

    伊尔迷倒没有什么觉，席没有说什么，倒是奇犽和糜稽两个人老是一惊一乍，总在他外的时候问东问西。

    有些刽手一生都在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铡刀落。

    他手心的那颗心脏，在蓬动着，只要剖开，挖来，克尔就永远是他的克尔。

    钉还在往前，克莱尔的心变弱了一，伊尔迷微微愣了，还是不对，他在等待什么呢？

    钉顺着她手的力划开那层练功服，划开薄薄的肌理，有血线沿着他的手落在她的手上。

    “你不动手的话，那就换我了。”，克莱尔住前的伤走到了墙角，看着他被血浸的那块。

    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了，他的手甚至兴奋到有些发抖，永远会听他话的克尔，只属于他的克尔，他几乎要迷醉了，他嘴角泛起了温柔的弧度。

    杀手的宿命是什么？被反杀。

    “别在那儿。”，克莱尔不挣扎了，她轻声说:“别在那儿。”，这次手臂被推动了，克莱尔拽着伊尔迷的那只手，在了她。

    有冰刃着他的心脏，大的冲击力径直将他钉在了墙上。

    只需要小小的暗示，永远不要离开揍敌客，不要离开我，神控制不会疼，不会让她不适，他只是需要一个锚。

    伊尔迷的手很稳，针尖没肤，他另一只手臂仍然锢住克莱尔的肩膀，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像只是寻常的哄她睡觉的晚上。

    他知自己在等待什么了。

    伊尔迷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故事，海妖的歌声会引诱迷途的手走向大海。

    她走再远都要回到他边的锚。

    他最后看见克莱尔抬手理了耳侧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