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何如月的态度太正经了。难以想象，一个未婚姑娘用这么正经的表，说这么……“不正经”的话题。而且还让费远舟半不正经的想法都没有。

    费远舟也不多逗留，：“我还有事，回打电话约时间见陈小蝶啊。”

    费远舟抹了一把汗，看来这丫还知自己太猛。

    费远舟又挑了挑眉。

    何如月却像是松了气：“费同志可以找个这方面的专家咨询一。这案例应该非常少，但它真的存在。”

    但审讯细节的确是秘密，费远舟要遵守纪律，不能说。他望着何如月，斟酌着：“这目前也是我们一个侦破方向。不过，就算没穿衣服，也不能说明陈新生没有杀她。”

    何如月正：“费同志，你听过窒息吗？”

    “然后呢？就算你说的是对的，怎么解释被害人的死亡？别忘了，被害人是被勒死的。”

    “咳咳……这个……我还真没听过。”可能是天太了，费远舟觉得帽沿已经满大汗。

    正喜滋滋地要往回走，梧桐树后转一个人，冷冷地望着她。

    “谁没心啊，都有。咱可是好人。”何如月笑回了一句。

    “呃……专家……好吧。何同志的汇报我已经记住了，我会去咨询相关专家。”

    如果办案需要，这也无法回避。何如月：“好，我先打打预防针，别吓着小孩。”

    确认过神，的确是非常猛的人。

    她给了一个方向，希望费远舟不负期望，赶地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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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远舟是真是震惊了。他直直地盯着何如月的睛……

又一次刮目相看。

    对面的何如月，一本正经的话题已经结束了。她终于绽开了笑颜：“我的汇报结束了。费同志不要跟别人说啊，你偷偷去调查就好。我可不想别人看我的神都不一样，怪吓人的。”

    “你还有心啊。”费远舟不由调侃一句。

    哪怕他是个警察，对这对话早就习以为常，但从何如月嘴里说来，他还是觉得猛。冲击有大。

    “好，费同志再见！”

    “你放心，我不会外传。不过你还是有个心理准备，我肯定会找陈小蝶的。”

    挥手告别，望着费远舟的白制飘然远去。何如月终于松了气。

    “陈新生没有杀老婆的动机，虽然他们经常吵架，但并没有听说他们夫妻有问题。我觉得陈小蝶听到的动静，是嫌疑人和死者在行夫妻生活……”

    说实话，嘴上这么说，费远舟心里想的却是：我特么上哪里去找这方面的专家？你一个小丫片怎么这么专家？

    “以后谈机密的事，记得看看树后。”

    虽然听上去很荒谬，但费远舟居然觉得，好像可能真有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