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宣布。

    可算是解散了。

    元艾真的吃撑了，但不得不说，非常好吃，这是元艾有史以来吃过最有意思的一顿烧烤。

    楼梯时，伍老师吃得比她还撑，走路都摇摇晃晃，颇有喝醉酒的觉。

    “伍老师，你回宿舍睡觉，就这几步路，我自己一会儿就到了。”元艾说。

    “不行，不行，我至少要把你送到校门。”伍老师这话说完的时候，自己笑了一，不知为何，那笑容在楼梯的白炽灯，有些苦涩：“对啊，我也只能把你送到校门。我都差忘了。”

    元艾：“不用这么麻烦。你回宿舍睡觉。”

    伍老师也不知为何特别执着，是陪着元艾在学校走着，月光，学校角落里那棵已经枯死的树有几分凄凉。

    “我们学校没有考虑过绿化吗？”元艾很早之前就想问了。

    “我们不活。”

    “可以请专业的员工打理。”抬望去，空的校园，风在场的沙土上，在月光，荒芜得仿佛生命已经离开了这里。

    整个学校像一个没有任何希望的坟场。

    伍老师走在元艾的后，少见地安静了来。

    元艾看着这个学校，说：“这两边小叶榕，夏天的时候，再大的太，学生从树过也不会被晒着。”

    “教室外面几棵桂，几棵腊梅，坛里栀，夏天打开窗是栀的香味，秋天便是桂香，冬天就是腊梅。”

    她以前读的中是这样，她教的一中也是这样。

    “元老师，你说的是外面的那些学校吧？我们这学校哪里需要这调。”伍老师突然笑了。

    元艾有些诧异，回过看伍老师，清冷的月光，原本总是没心没肺的人，此刻脸上带上了淡淡的忧愁。

    “我们学校怎么了？”元老师有些奇怪，就是穷了，破了一，也倒不至于绝望。

    伍老师看着前的人类，里更多的忧愁：“我们这样的学校啊，与其说是学校，不如说是墓场，你看我，还有办公室那些老师，还有那些学生，我们都会被困死在这里。”

    伍老师说完了以后，自己又笑了：“元老师，你别怕，你不属于这里，不会被困在这里。”

    元艾不知原来伍老师还有这样一面，她对伍老师的过去知得太少，并不好发表评价，只是包容地看着她，鼓励她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来。

    或许是月光元老师的神太过于包容，也或许是夜晚让人绪，伍老师继续说：“我只在网上看过外面那些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