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把包还给我，”陈菲菲提好，追到客厅时，已经不见陈义明的影。“这个烂人，我刚才真该杀了他。”

    陈义明打牌输得光，连吃碗面的钱都没有了，抢坤包的目的是为了拿钱，谁知打开陈菲菲的坤包，除了四十多块钱外，居然还发现了一张检单。“妈的，难怪不肯陪客人，还真是怀上了，老发财了。”

    他输红了，有了发财机会，如饿狼一般，不不顾地给许大光打电话。

    陈义明的手机、许大光的手机，皆在技侦门监控之，两人通话后，信息立刻就反馈到了重案一组。

    碎尸案案发后第七天，各信息纷杂：卓越有骑托车冲撞许海的行为，在3月28日晚去了大保健，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证据与碎尸案有关；杨智和杜耀夫妻在3月28日夜12前殴打过许海，此时麻将刚刚散场，杨、杜贸然闯许崇德麻将馆的可能不大；汪建国在碎尸案前反复现在向小区和大象坡沿线，却有不在凶杀现场的证据。侦查工作转了一圈后，又回到原，再次陷停顿状态。

    侯大利把杜峰和江克扬叫到办公室，小范围讨论碎尸案。

    江克扬对陈义明印象刻，：“陈义明是赌鬼，与陈菲菲关系错。他最初不知陈菲菲被，碎尸案发生后，有好事者公布了公园后门的视频，他才知，从时间顺序来看，其作案的可能不大。”

    杜峰：“我认为第一次案分析会定的侦查方向没有错，以许崇德麻将馆为心，不凶手是谁，必然要麻将馆才能杀人。陈义明在3月28日晚上行踪无法确定，也有嫌疑。”

    侯大利拿起烟盒，弹烟，发给江克扬和杜峰，：“陈菲菲回答问题时，神明显不安，有所隐瞒和掩饰，和当初杜耀的神很接近。许海在东城老区很有名，陈菲菲极有可能认识他。我们以前有个误区，把目光全集中到了受害者的父亲上。卓佳、杨杜丹丹和汪欣桐私复仇的可能不大，但是陈菲菲不同，她即将满十八岁，又与社会上人有染，完全有可能报复。3月28日晚，陈菲菲确实在金酒吧唱歌，随后又打架，有一个酒吧保安还被酒瓶砸破了，派所有记录。陈菲菲本人行凶的可能不大。但是她是否指使他人，或者陈义明这件事，那还得细查。”

    三人正在商量，杜峰接到罗志刚电话。

    罗志刚：“粤省同行很给力，我们找到了梁艳。询问视频我已经发到一组的邮箱。梁艳承认得很痛快，她的手机确实在汪建国手里，一都没有隐瞒。”

    三人在办公室载视频，打开，中年妇女梁艳坐在询问室里，面对镜，表冷淡，很沉稳。

    开场白结束后，罗志刚问：“你认识蒋帆吗？”

    梁艳：“你问的是哪一个蒋帆？我至少认识三个蒋帆。”

    罗志刚：“江州的蒋帆。”

    梁艳：“认识啊，我们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学，还是同班的。”

    罗志刚：“最近和蒋帆通过电话没有？”

    梁艳：“最近是指多久？这一个月应该没有通过电话。”

    罗志刚：“你有几个手机，或者你有几张卡？”

    梁艳：“平常有两个手机、两张卡。老手机是江州卡，新手机用的广州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