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但也能觉到他跟人玩起来，对方只有求饶的份儿，那腥风血雨的，反正只能是他截别人，还没见过被谁截过呢。”

    顾以晨：“……”怎么把他说得这么妖化？

    唐雪瑶无意瞥了一化妆镜，顿时一僵：“先不跟你说了。”

    夏蓝顿了一秒，随后默契地挂了电话，不多说一个字。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

    唐雪瑶还未想好怎么解释刚才那番话，顾以晨走过来，问：“怎么在你嘴里我跟个吃人不吐骨的一样？你想让你哥和姜导合作？”

    唐雪瑶声音蚊一样：“你、都听见了啊？”

    顾以晨扯了扯嘴角：“那么大声，要是在村里面，估计全村人都听见了。”

    “……”

    哪有那么夸张，她说话的样一直是圈里教科书式的温柔淑女典范好吗！

    但是她从小最擅的就是脸厚，一扬：“那你答应不答应？”

    “其他可以，这个不行。”

    “为什么？”

    唐雪瑶心里有一小丢丢悸动，这狗男人怎么突然这么会了？他是不是一步要学电视剧里“因为你只能在我资的剧里当女一”，或者“只有顾太太才有资格当这剧的女一”。

    然而并没有，顾以晨声音沉稳冷静：“谁资都没问题，但是唐氏控主营业务是杂志和综艺，影视得少，平台没有晨晖好。”他在她旁边的沙发里坐，跟梳妆台前的她面对面，“你以为拍剧很简单？你以为姜导真的缺钱？不是网剧还是电影，后面还有运营和宣传，如果阿猫阿狗都能，为什么姜导要跟我谈合作？”

    为什么这语气里有隐隐夸赞晨晖的意思？而且这些字她都认识，连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了呢？就听懂了阿猫阿狗。

    唐雪瑶突然瞪圆了：“你居然说我哥是阿猫阿狗？你敢评价他？”

    这些话的中心思想是这个意思吗？他怀疑唐雪瑶考语文阅读理解肯定是失分项最多的分。

    顾以晨果断接话：“我不。”

    “……”知就好。

    而这时，杠到一半的唐雪瑶突然嗅了嗅空气里的味：“你喝酒了？”

    顾以晨一哂：“你以为拿个剧本那么容易？酒都不用陪一杯？”

    他这么一说，唐雪瑶后面的“你忘记了我们婚后的约法三章了吗晚上应酬喝酒后你只能去客卧睡”这句话就怎么也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