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氏对小娘一都不好，还总是仗着她孩多欺负小娘，幸亏郎君不是糊涂人，小娘又有世撑腰，早被她折腾得不像样了。如今见她倒霉了，碧月如何不喜？

    “她之前还想跟姑娘一比，她也不想想她吗？”碧月不屑，她家姑娘是平郡顾氏的贵女，祖父乃三朝太傅，父亲官居中书令。她柳家上数十代可曾过一个五品以上的官？还妄图跟姑娘比，贻笑大方！

    沈城无奈地摇：“你少说两句。”再怎么说柳氏也还是郎君的妻。

    碧月恼：“我私说几句都不行？”

    沈城说：“隔墙有耳，再说她也不可能跟夫人比。”他是沈清的心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柳氏在郎君那边的地位，跟顾夫人是完全不能比的。

    郎君跟顾夫人在一起的时候，事事都跟顾夫人商量，夫妻那么恩，还有拌嘴吵架的时候，可他跟柳氏成亲后，他就没见过两人白天有私相的时候。

    这哪是什么正常夫妻？他都不知碧月有什么好为顾夫人不平的？他只是惋惜顾夫人走得太早了，要是顾夫人没走，郎君现在应该会快活许多。

    漏题（六） 无

    碧月得了沈清的吩咐，带上了几个仆妇趁着夜赶到了柳氏院。柳氏已经歇了，但她还没有睡着，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既忧心两个儿，又担心夫君会责罚她。

    柳氏房里的人也都忐忑不安，她们跟柳氏不一样，她们大多都是沈家家生，即使自己没经历过，从辈中也知像柳氏这无娘家依靠的正室夫人，一旦失场有多悲惨。

    即便生了两个郎君又有什么用？难他们还敢违背郎君的意愿不成？再说沈家也不是勋贵人家，嫡并不是那么重要，沈家最重要的是会读书会当官。

    众人正想着要不要明天再去前院探听消息时，院门被敲响了。守门的婆都已经睡了，直到一声比一声响的敲门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她迷瞪瞪地睁开睛，见外依然昏暗一片，而那急促的敲门声明显是来意不善，她蓦地打了一个寒噤，“来了来了！”她连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颤巍巍地去开门。

    婆借着来人灯笼的烛光，勉看来了来人，“是沈城家啊？你三更半夜地来女君院里什么？”

    碧月：“我是奉郎君之命来翻检女君院的。”

    “什么？”碧月的话让婆残存的睡意不翼而飞，她怀疑自己年纪大了，耳朵聋了，所以没听清碧月的话，“你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