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么厉害，沈灼想到自己, 她爹她娘也是聪明人，就是因为自己是穿越的, 所以才这么笨吗？阿娘也太亏了。

    沈清哭笑不得地看着女儿，“谁说你笨的？”他闺女一都不笨, 就是有时候太容易被人骗了，这也是自己没教好的缘故。

    沈清轻叹一声，顾家人都聪明，也正是因为太聪明了, 所以每代人都应了“慧极必伤”的场。他和阿早有默契, 宁愿夭夭傻一, 也不能让她走顾家人的老路。

    只可惜事与愿违，阿留了那么多后手, 在夭夭的梦境里都没有能保住她。顾王妃自幼早慧，顾中书将女当儿养, 无论什么事都不避着女。

    顾家无, 顾家的一切都是由顾王妃继承的, 顾王妃去世前, 将顾家泰半资源都倾注了沈灼上。这也是明明慕湛才是男, 为何顾家会帮沈灼，而没有辅佐慕湛。

    当然这也跟慕湛后来放弃份死遁有关，沈家和顾家的势力在京城朝堂，慕湛远离京城朝堂，顾家就力不从心了。这一世沈清同意两人结亲，也是想让两家资源合并, 助慕湛登。

    他越好，夭夭也越好。沈清对慕湛如此信任，倒不是因为慕湛最近的表现，而是他对顾王妃有信心，阿教来的孩，是不可能对不起夭夭的。

    沈清叮嘱女儿说：“别的事你也别心了，这几天先把家里好，然后我让沈城带你整理你的嫁妆，不说你要如何通经营，至少不能被面人蒙蔽。”

    沈灼乖巧地应是。

    沈清欣地笑了，不懂事没关系，慢慢教就是。沈清寡言少语，即便面对最疼的女儿，他都不知该怎么说话。阿顾在的时候，还有阿顾调和他们父女关系。

    阿顾走后，夭夭对他就越来越冷漠，他本以为他们父女不会再有谈心的日，哪里想到夭夭突然大懂事了。这变化让沈清既欣又心酸。

    他欣女儿的乖巧，又心酸女儿是经历梦境后才变得懂事的，这梦境要有多真，才能让女儿一夜大？幸好一切只是梦，只要他好好教女儿，女儿必定不会重蹈梦中覆辙。

    “阿耶你早休息吧。”沈灼心疼地说，她知阿耶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

    沈清微微颔首：“我去休息了，你也早休息。”他早习惯这不眠不休的生活了，政务忙起来，他三四天只睡一个时辰的况都有，现在不过只是一夜没睡而已。

    沈清送走女儿，又招来沈城说：“把柳氏去农庄的事透给柳家，如果她母亲要去农庄看柳氏，就让她过去。”女儿结婚，女主人不能缺席。

    可柳氏现在这样，让她席女儿婚礼，万一她在婚礼上闹笑话怎么办？要是让沈清耐心教导，肯定也能慢慢把柳氏教好，可沈清懒得费这心思。

    阿顾死后，也只有女儿才能让他有这耐心这么一地教了，所以沈清就找了一个可以让柳氏听话的人去教她——柳氏的继母。

    恐怕连柳氏自己都不知，她其实心里一直是敬畏害怕自己继母的，所以柳氏才会这么听继母的话，甚至在继母示好后，她迫不及待地跟娘家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