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

    镇北王不由笑了：“我记得你阿娘在的时候，也喜冬季在外面装些彩。”

    慕湛微微一笑：“是啊，我都好久没见过这些了。”母亲去世前，将她边侍候的人大多遣散了，他边留的都是慕家亲卫。没了女眷，一群大男人自然也不可能这些东西了。

    “以后等夭夭过门，家里又要闹了。”镇北王说，小姑娘是阿顾养大的，跟阿顾一样喜折腾，说起外甥女，镇北王又想起一事：“你真要成亲后就带夭夭回北？这时候去北，你们就要在北过年了。”

    镇北王自然是希望儿、儿媳陪在自己边过年，但北气候寒苦，往往十月就开始飘雪了，他有担心外甥女受不住，那会阿顾随他回北时就受了不少罪。

    “我生迄今都没拜见过祖母，难得带夭夭回家一次，自然要陪您和祖母一起过年。”慕湛说，他倒是不怎么担心小丫的，反正冬天她都不外，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沈灼怕冷，在慕湛刚开始穿夹衣的时候，她就开始裹厚棉袄了，等到了十二月京城开始飘雪的时候，她就在房里不门了。

    慕湛早知北寒苦，一早就派人过去整改他们在北的院落了，他们现在过去，到北的时候恰巧天冷，她怕冷就躲在房里不门就好，也省得麻烦了。

    镇北王朗朗一笑：“何止你祖母，我们族里不少辈你都没见过，大家也想见你很久了。”他骄傲地望着自己玉树临风的儿，阿湛几乎跟阿顾一个模刻来的，一都不像他，这让镇北王很欣，他的儿就应该是这世家的风度。

    慕洵沉默地听着父亲和兄的谈话，他以前总觉得父亲不在乎兄，可这次随父亲来京后，他的想法完全改观了，父亲何止是重视兄，他真是把兄当继承人培养了吧？

    慕洵嘴角微挑，可惜镇北王之位不是父亲给予，兄就能坐稳的，京城他是嫡，到了北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慕家在锣密鼓地布置府邸，沈家这边萧太夫人则在考虑给沈灼的陪嫁人选，沈灼那六个丫鬟是肯定要跟着去的，不过姑娘嫁不是只有丫鬟陪嫁就可以的。

    还要有打理姑娘产业的掌柜账房，还要有丫鬟的仆妇……本来碧月是最好的人选，只是她男人是沈城，沈清的大家总不能跟着姑娘陪嫁。

    这一时间萧老夫人也难住了，她手上倒是也有几个不错的事，可这些都是她给自己孙准备的，直接送给沈灼她还舍不得，再说沈灼也不见得会领。

    就在萧老夫人左右为难的时候，沈灼主动过来说：“祖母，我的陪房掌柜表哥都替我备好了，他让我别劳烦您费心了。”

    萧老夫人闻言诧异：“他哪来的陪房？”慕家不是男人窝吗？慕洵成亲时仆妇丫鬟都是问沈家借的，不过短短半年不到，他从哪里变这么多人来？世家仆人可不是买回来就能用的。

    沈灼说：“是表哥从顾家人中选来的。”她也在考虑自己的陪房，从本心来说她不想选沈家人。或许是沈家的女主人都不是她血缘亲人关系，她对沈家归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