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也不是。”

    她听他不太想要谈论这个话题，于是没再追问，双手举着名片，正反两面细细翻看。

    卡片中央简单地印着公司logo与他的衔，背面一片空白，没有注明业务。

    但不知怎么，她觉得他的公司名字格外耳熟，隐约曾在哪里听到过，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来。

    兴许是她看得太久太专注，他忍不住开起玩笑，问她：“这是要回去调查我么？”

    陈棠苑在脑里将这个名字搜寻了一圈，一无所获，正盘算着回要到搜索引擎上确认一。

    此时被他揭穿意图，立刻嬉笑着否认：“我没这个本事。”

    “我只是在想……”她手指抚着一串数字，“打这个电话是不是就能找到你？”

    或许是错觉，他凝住她的目光变得很温柔，“你会想要找我么？”

    “我考虑一。”她把名片收包里，“也许哪天去敦玩的时候。”

    他笑，“好。”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来。

    庄律森侧扫了一，是麦克的名字。他料想不会是什么要事，也不想撇她去接听，于是了挂断。

    同一时刻，陈棠苑的手机也弹好几条新消息，她解锁屏幕，看到方靖莘发来的一连串吐槽。

    方靖莘：【我们费尽心思介绍了半天，拿各方案，他最后才来一句不了主，给不了答复。这不是玩我吗？】

    方靖莘：【难怪你外婆会说浪费时间，梅仑家族本没把主要力放在港城业务上，来的都是些什么虾兵蟹将，谈了多半也不作数。】

    陈棠苑：【……怎么会这样。】

    陈棠苑：【那现在呢？人走了吗？】

    方靖莘：【去打电话了，说是还要再向上汇报，就这样的级别还想来港城拿地？真不是来搞笑的吗？】

    方靖莘：【谈来谈去，谈了个寂寞。爆炸jpg】

    陈棠苑：【……】

    看来是与ron heart彻底无缘了。真是有心无力，想帮都帮不上。

    陈棠苑悻悻地刷了好几个表包安抚方靖莘，又在心中将梅仑集团来回痛骂了无数遍。

    餐厅伙计又一次现，敲了敲桌角，带着些揶揄问：“烧腊又有新炉，两位还需要吗。”

    “不需要。”陈棠苑也未抬，地拒绝。

    “那就……”劳驾两位换个地方撑台脚。

    伙计看了庄律森一，确定是得罪不起的人，后半句怪声怪气的话咽了回去。

    庄律森将定位发给林泽，抬询问她：“送你回去？”

    “不需要。”陈棠苑依旧语气生。

    庄律森看她忿忿地戳着手机打字键盘，微微挑眉。

    谁得罪她了？

    转念，陈棠苑又意识到拿不知者撒气过于失礼，于是放轻声音补充：“不想回去。”

    她看他再次拿钱包，觉得好笑，赶阻止：“呃，也不是这个意思啦。”

    他静待她文。

    她问：“你赶时间吗？”

    “不赶。”他立刻应，“我在港城没什么事，你想去哪里，都可以陪你。”

    “这样。那我们去吃糖吧。”她于是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