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酒店。”

    这栋上古集团大楼本有一半楼层经营五星豪华酒店。

    元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已经起，慢慢把衣服穿整齐。

    似曾相识的场景——他从国回来那天，也是在这里，久违的亲昵过后，她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回去，仿佛不带任何绪。

    “你要去哪里？”他问。

    “去你那儿呗，现在还不是太晚，还可以去喝一杯，再一次。”

    “我们之前讨论过了。”聂尧臣看着她，“去哪里都可以，但不能去我家。”

    “不方便嘛，我知。”元熙穿好脚上的跟鞋，“故意逗你的，说说而已。明天还要上班，我先回去了，不用送我。”

    她摆摆手就关上门离开，仿佛刚才两人的火纠缠仿佛只是一场梦。

    聂尧臣看着空的办公室，心有异样。

    难这就是传说中的工人，用完就被毫不留丢一边？

    …

    聂家的车早晨8准时停在路边。

    元熙拎着包坐后排，跟开车的英正华打招呼：“英叔，早。”

    其实她暂时租住的酒店式公寓对面就是地铁，聂尧臣却持要派车来接。

    “赵小早，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

    “你座位旁边有和青瓜三明治，饼也有，无糖的，可以带上去办公室吃。你们工作辛苦，饿了就要填饱肚，不要为了减牺牲健康啊！”

    “谢谢你，英叔。”

    元熙瞥一手边的，和饼都是她平时吃的牌，青瓜三明治她从戒糖开始自己来吃，饱腹又非常清淡。

    从江华搬来，除了自己的东西，她什么都没带走，聂尧臣大概是翻过冰箱了。

    他总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英正华除了开始时的例行问候之外，一路很少说话。他是为聂家工作近三十年的老人，聂家其他人都陆续搬去之后，之前的司机和保姆都跟去了新的地方或者换了其他工作，只有他和一位木讷的王嫂留来，帮聂尧臣打理家中日常的杂务。

    聂尧臣从小不擅与人相，也很难适应边人事的变动。因此独居之后连单独的司机都没请，日常需要有人为他开车就只有英正华。

    这二十年来，聂家的人来人往，是是非非，想必他是非常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