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有些车才显得特别扎。

    赵元熙看到不远的宝忽然朝这边闪了闪车灯，立刻反应过来，婉拒：“不用了英叔，我胆大，自己上去就行了。”

    英正华谨慎而周到，看着她了公寓大楼才开车离开。

    元熙估摸着他的车已经走远，才重新从楼走到外面来，走向那辆闪灯的宝车，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秦飞白手还搭在方向盘上：“今天你生日，当然是来送礼给你。”

    她睨他一，把手一摊：“什么礼，拿来我瞧瞧。”

    他在她手心啪的一拍，“我看你好像不怎么想要。”

    “给不给，不给我走了。”

    他轻轻拽了她一：“上回你让我查的事儿，关于聂家那祖孙俩为什么事儿闹翻脸，我查到了。”

    元熙收起开玩笑的面孔，神一肃：“怎么说？”

    “我有个朋友，端房产中介，几年前曾经接过聂家人，委托他帮忙售半山湾那个园洋房。”

    “他们曾经打算卖掉那房？”

    “嗯，那时正是房产火爆的时候，半山湾依山傍海，很受有钱人追捧，一房难求。只要放房源，一定很快就能卖个好价。”

    “那为什么最后没卖？”元熙意识到症结，又多问一句，“售是谁的主意？”

    “我那朋友没有见到姓聂的任何一个，事一直都是由聂家的律师和家代为接——喏，就是今天送你回来那位。”

    英叔？

    “我也问过我律师的朋友，虽说据他们的职业守是不能客信息的，但有些事不算是秘密。比如聂家当时还是老爷大权在握，大量资产都在他名，他本人也还住在那个房里，假如不是他拍板要卖，谁敢去挂这个牌？”

    谁又使唤得了聂家的律师，以及为聂家效力几十年的英正华？

    这么说提卖房的是爷爷聂坤鹏。

    “聂家一定有人反对吧，是聂尧臣？”

    秦飞白。

    果然被她猜中了。

    “聂家老二从来没忤逆过家里的辈，但这件事他态度决，甚至跟老爷大吵，害他差中风。住院的记录我也找到了，时间完全对的上。之后卖房的事就不了了之，也就是那之后，老爷就要求去住养老院，聂家上基本全从那房里搬了来，只剩聂尧臣一个人，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聂尧臣的病是让他很难接受环境变化的。但假如只是因为他的病，老爷犯不着跟他吵到要住院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