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东西都不吃，也不哭，发生的事还能清清楚楚讲来。”

    “我妹妹什么都没有看到，她只是害怕。”

    那个年纪的孩，甚至还不能理解死亡的义，一夕之间不见了爸爸妈妈，也只是以为像上幼儿园一样暂时分开，终究还会再见的。

    “那你当时看到的事，现在还记得吗？”

    “记得。”

    一辈都没法忘记。

    “其实我们倒希望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当年不像现在有这么多监控摄像，也没有这么多科技，破案就是依赖于走访和目击者证言，但你们不一样啊，哎……”

    邱琦问：“田局，我记得当时好像给小朋友也了笔录？”

    “嗯，笔录还是我整理的呢，让田隽拿来给你们看看。”

    笔录都整理在案卷当中，案卷资料都是从档案室里搬来的。新旧不一的文件袋，笔迹各不相同的记录，全都归笼到一起，面上几乎没有太多灰尘，果然是近来都被不断翻阅过的。

    笔录写在泛黄的纸张上，被小田警官翻来放到她们面前。

    元熙闻到纸面上淡淡的霉味，薄薄一张纸，似有千斤重，她没有伸手去拿，就让它躺在桌面上，静静看着上面陌生的字迹。

    琦把手搭在她肩上：“这里面的容你还记得吗？”

    她摇。

    她记得容本，但不记得她当初跟警方是怎么说的。

    “没关系，慢慢看，如果有什么遗漏的，可以再补充。”

    元熙抬起，问：“我爸妈这个案，现在还是被定为室抢劫杀人吗？”

    田方裕目光定：“当年是有两声音，多数认为是劫杀，少数认为是仇杀。我一直持，是仇杀。”

    “为什么？”

    “室抢劫，目的在钱不在人，如果能拿到钱，没有必要非得杀人。就算真的杀了，也不会特意去隐匿尸。隐藏尸这行为，通常都发生在熟人之间，是为了拖延案发的时间，或者避免案发后把死者的社会关系联系起来。抢劫是偶然很大的案件，凶手和死者之间通常不认识。我当了四十年警察，从没见过在抢劫现场隐匿尸的，这不符合常识。”

    “会不会这刚好就是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