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呢？”琦仍不解，“假设她们当初真的就这样互换了份，又是为了什么原因这么？”

    “这恐怕只有等她醒过来，或者案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才能知了。”

    元熙如今甚至不太愿意称呼躺在医院里那个人一声妈妈。

    那人不上这两个字。

    许漱溟说：“既然确定是熟人了,那查一她最后的手机联系人，十有八九跟她中毒和车祸脱不了系。”

    “为什么？”

    “因为她最后驾车要去的地方，应该就跟最后联系人有关。”琦跟上了他的思路，跟元熙他们解释，“那人很可能已经知她中毒不舒服了，还引导她驾车赶过去，半路才了事故。”

    她兴奋得放碗筷起：“我给小田师兄打个电话，让他们顺这条线去查。”

    “你吃完了？”许漱溟瞥她一，“吃完收拾一，去医院打针。”

    “哈？我都说了不去医院了，中毒又不。”

    “你知不知磷中毒会导致肝肾损伤？输可以帮助加速代谢，让你多活两年，免得你都还没恋结婚就要死了。”

    琦气得脸都歪了：“我恋不恋，结不结婚关你什么事啊！”

    “原来你不想恋结婚，那更好了，国家培养一个专业技术人才不容易，你争取多破几个案再死。”

    琦都无语了。她们这行算是和平年代的危职业，多少有忌讳的，他可好，整天把死啊死的挂在嘴边上。

    “这么简单的线索，你那什么师兄要跟你一样还想不到，那这案在他手里也破不了，你省力气吧。”

    说的也是。琦觉得她应该对田隽和专案组其他领导们有信心，她之所以没想到，完全是因为今天中毒了，神状态不好。

    虽然两人剑弩张，但元熙也觉得还是保险起见，去医院理一比较好。

    于是他们也差不多起告辞，四个人同时门。

    元熙看他们两人上了车，才对聂尧臣：“走一走？”

    她不太想这么早回去，想跟他在夜中散散步。

    聂尧臣捉住她的手，放自己大衣袋中：“我怕你冷。”

    “没事的，我穿这么厚，再说不是还有你吗？”

    他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还有他的怀抱，两人挤挤挨挨的，冷空气也奈何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