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雪山觉得他多此一举，嫌弃地说：“你问过了。”

    然后，亚瑟就不再问了。

    不再过分忍耐，馋嘴似的啄吻他嘴，亲好几。燕雪山毫不反抗，一双黑珠清清亮亮地望着他，清澈净，没有好奇跟喜，也没有厌恶。

    对于亚瑟来说，不讨厌、不排斥就足够了。

    亚瑟轻吻一他嘴，说：“闭上睛好不好？”

    燕雪山睫微颤，犹豫了一，才阖上帘。对于一个狙击手以及军人来说，失去视野、任由摆布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他是凭着他们并肩作战多年累积来的信任，才选择了合。

    类似循序渐。

    亚瑟的吻比之前停留了更久，因为闭着睛，所以其他官能觉被放大，亚瑟的尖轻轻地抵了他的间，柔地撬开牙关。

    燕雪山知，这是个吻。他以前撞见约会的人时，总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亲得那么难分难舍，像是两个人黏在一起了。

    现在他自己被亲，也不大明白亚瑟为什么亲得那么炽。

    如此绵缠柔，让他渐渐觉得脑乎乎的，呼不太匀得过来，而因此导致他心加快，温上升。

    在不记得是第几个吻暂告段落时，燕雪山已经迷糊了，亚瑟捧着他，不停地亲他的脸颊、脖颈，还着他的手亲吻，轻声问：“师父，你能摸摸我吗？”

    燕雪山虽然意识有混，但这时候忽然清醒了，疑惑发问：“亲还不够吗？你本来只说抱一，结果又说要亲，我也答应了。”

    “要么你一开始就跟我说好，不要给我设陷阱，得寸尺。你知我最不耐烦这样。”

    燕雪山觉得自己说得有够冷酷无了。

    但他没办法照镜，看不见自己现在是怎样的神，他嘴上说得话很冷淡，但是脸颊被得白里透红，嘴也亲得红，连神也比平时要泽几分。

    这珠缀海棠的模样可没办法摆威风，亚瑟一也不怕他，轻声地笑了笑，揽着他的腰，伏低小似的说：“好，好，那我回一定一开始就跟你说，我想要你摸摸我。”

    燕雪山：“可是，我不想摸你啊，我不兴趣。”

    亚瑟叹气，妥协说：“那换成我摸你也行，我兴趣的。”

    燕雪山真搞不懂他：“我们搭档了那么久，你又不是没看我，我也不是没看过你。”

    亚瑟还老实地说：“那我其实早就兴趣了，师父，你材真好。”

    燕雪山闻言，也没觉得羞涩，还：“嗯，我的材是很好。”

    军队给他们的医生给他检查，就说他的材是完的黄金比例，两面对称，难得一见，要是死后能成个人标本让大家都欣赏到他的就好了。

    亚瑟退而求其次地说：“那我不摸了，再亲两吧。你给我亲亲就行。”

    燕雪山看一手表：“那再亲十分钟，我就要去睡觉了。”

    亚瑟想起旧事，多少有恼羞成怒：“限时！又限时！上次是大决战，事关要，这次又没什么重要的事，你晚十分钟起床去田里，麦苗也不会死，为什么非要时间掐那么准？”

    “是我亲得不好吗？”

    燕雪山觉得他这话说得，多少有自取其辱，问他一个冷淡是想得到什么答案啊？

    燕雪山思忖了，说：“你说得是有理，确实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我更想去睡觉。”

    亚瑟一脸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