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的，那就回去了。”洛明蓁抬了抬一侧的肩，半搭着扫了他一。

    萧则了，余光扫过那成串的糖葫芦，微动，复又转过，继续低跟在洛明蓁后。

    他正往前走着，却觉面前的人停来，一只白皙的手伸到了他面前，还甩了甩掌心里的几枚铜钱。

    他抬起，就见得洛明蓁冲他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我想吃糖葫芦，去给我买两串。”

    萧则了，从她手里接过铜钱，兴地去买糖葫芦了。

    洛明蓁就站在人里，瞧着在糖葫芦摊前认真挑选的萧则。他本就生得大，锦缎似的墨发垂在侧，玄黑的袍勾勒了健硕的腰。他选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戳了戳桩上着的两串糖葫芦。

    那小贩抬手替他取来，接过他手里的铜钱，就将两糖葫芦一左一右地放了他手里。

    萧则兴地转过，一直低瞧着手里红艳艳的糖葫芦，漂亮的睛里带着闪烁的星星。似乎是注意到有人看他，他抬起，看到人中的洛明蓁时，脸上就扬起了灿烂的笑容，像破开冰棱的，冷得刚刚好。

    他握着糖葫芦，就小跑着往她边去了。

    “，给你。”他将手里的两串糖葫芦递到了她面前，嘴角始终带着上扬的弧度。

    洛明蓁掀开瞧了他一，目光落在他手里又大又红的糖葫芦上，只伸手接过了一，张嘴咬了一。

    见萧则一直站在她旁，握着糖葫芦却不吃，只看着她笑。她的神飘忽了一瞬，用签尖指了指他手里的糖葫芦，声音带了几分不自然：“看我嘛，你也吃啊。”

    她说着，没来由被他的神盯得有些尴尬，低咬了一糖葫芦。

    萧则摇了摇：“吃，阿则不吃，今天给阿则看病已经了好多银了。”

    他脸上带着的自责，鸦羽似的睫低垂着，着糖葫芦的手都不安地动了动。

    他不知银意味着什么，可每次洛明蓁都会对着越来越少的银愁眉苦脸，恨不得把一块银掰两块来。

    他那时候就知了，银很重要，喜银。可总是因为他，要掉很多。

    如果银完了，可能就不要他了。

    听到他的话，洛明蓁咬糖葫芦的动作一顿，睫颤了颤。看到他里的自责和害怕后，她仰起，抿了抿，不由分说地：“让你吃就吃，一串糖葫芦而已，不知的，以为咱们有多穷，让人看见了，丢不丢人？”

    萧则咽了咽，瞧着她手里的糖葫芦，鼻尖都是山楂和糖衣裹在一起后酸甜的清香。他咽了咽，抬起一手指晃了晃，犹犹豫豫地：“那阿则就咬一小。”

    洛明蓁轻轻地“嗯”了一声，正准备转走的时候，一只带了些凉意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带着她的手往上抬了抬，站在她面前的萧则略低，薄微张，咬了一她手里的糖葫芦。柔顺的墨发撩过她的手背，带来酥麻的冰凉和意。

    他抬起，冲她笑着眨了眨。靠得太近，他上清列的松香味都萦绕在了鼻尖。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