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了什么！”若不是在狭窄的车里，洛明蓁几乎就要激动得站起来。

    萧则单手撑着侧脸，神平静地看着她：“你还没有回答我，若我杀了他，你会怎样？”

    洛明蓁看他这副生杀大权任他掌控的样，她没来由心里气闷，语气也重了些：“你是皇帝，我还能怎样？我打不过你，也杀不了你，我们这样的人，不就是任你摆布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谁敢反抗你？”

    似乎是觉得不够解气，她又冲动地添了一句，“像你这人，永远不会有人喜你的！”

    话刚刚脱，她自己就愣住了。

    果然，萧则沉默了来，抬看着她，细碎的光影落在他低垂的睫上，分明，染着金。

    他里闪过一丝难堪，那样的神让她没来由心里刺痛了一，她抿了抿，心有些后悔，她刚刚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可话已经说，这会儿大家都在气上，她也拉不面去跟他讲和。只得别过脸，避开他的神。

    萧则沉默地看了她许久，凉凉地开：“所以，你也是这样想的？”

    她一愣，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收。

    车里没人再说话，许是日光太盛，萧则半眯着，抬手挡在前，目光却落在帘外倒退的青山上。

    “明明朕与你已经如此亲密，你却总让朕捉摸不透。”他转过脸，手掌挡住了睛，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睛，“洛明蓁，有时候，朕觉得你的心就像石的。”

    像石一样，永远也捂不。

    哪怕她愿意与他，他也觉得她会随时扔他就走。

    他真不知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心甘愿留在他边。

    洛明蓁背对着他，闷闷地开：“我又没让你喜我，是你自己非要喜的。”

    她越说越小声，到后来，心里莫名烦躁，可她也不知这烦躁的缘由。

    萧则微张的慢慢合上，弯成一个自嘲的弧度。

    他没再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

    是啊，是他一厢愿，也该预想到这样的结果。

    直到车停，他才开：“到雍城了，你可以车透透气。”

    洛明蓁“哦”了一声，没动。

    萧则起，撩开帘了车，帘放的时候，他忽地开：“那日之后，我没再见过他，也没让人去伤他。”

    帘合上，脚步声慢慢走远。

    洛明蓁缓缓抬起，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神微动，伸手撩开帘想叫住他，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