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一起开工。”图命来到窗边，指着外边，慷慨激昂的述说着：“你们想想，一个工程项目，我们一栋楼一栋楼的建，木工活，泥工，钢休息，电工活，其他班组也休，这搞法，度不被拖延才怪。同时开工的话，泥工挖地基，上砖，木工，电工，钢工可接着作业，这栋楼开始，其他班组可在另一栋楼行施工，互不耽误，这样不是更好吗？”

说：“老袁，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中途退场，矮更有理由不给我们结算工钱了！”

    “一百个一千个当真。”那位打着赤，穿着烂拖鞋，且满脚都是泥的钢工说：“小兄弟，我听说你也是个读过书的人，我们这群人，都是糙人一个，所以，我愿意信任你，只要你的计划实行能让我们顺利拿到工钱，我保证我们人人合你。”

    “对，这确实不是我们一个班组能决定的事，我相信我们泥工拿不到工钱，他们木工，钢工，电工一样也拿不到钱，所以，我们得团结。”

    “此话当真？”图命问。

    大家相互凝望，不解要怎么同时开工。

    所有班组人员参杂在一起不超过五十人，有老有少和青年，但上过中的，肚里笔墨最多，专业知识最全面的，只有图命一人。

    他有超的记忆里，稿纸掏来，又攥在手中，未曾打开。

    现场三人没有谁懂得图命脑里在想些什么，但他说得那么确切，老袁和付昂，张翱极其信任他。

    图命目光传神，凝视着老袁：“老袁，别说丧气话，我们了那么久的工，钱不能白白送人。你不能走，你相信我吗？如果你相信我，就让我来安排。我之前找矮谈论过，这混知工期拖延他照样拿钱，却有理由不给我们发钱，所以，我们只有加快度，他才没放。我们自行赶工，把度跟上，我看他还有什么理由不给我发工钱。”

    老袁把自己的权责到了图命手中，第二天，他把其他班组人员召集到未粉刷的房里行洽谈，为图命协调现场，自己则不再事发言。

    一位整灰尘的电工师傅愤慨的说：“别他娘的整客话了，只要能拿到工钱，不你什么辈分，我们都听你的。”

    图命大气凌然问：“老袁，你跟其他班组人员很熟吧？把他们叫来，我们一起商讨怎样把事好，我们就不能让矮有苛扣我们工钱的理由。”

    纵使倾尽这般劳动力，他们仍旧得不到自己该有的酬劳。没有保护他们的法律，图命也想放手一搏，他想倾尽所能，成为老袁和每个工友的保护伞。

    老袁期待的目光投向他，问：“我们能怎么加快度呢？这不是我们一个班组能决定的事啊！”

    这位骂骂咧咧的老工友已经无力在这个工地继续混去了，不尽的委屈，全都现在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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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八个衣衫褴褛的农民聚集在一块，都是一群为矮卖苦力还拿不到酬劳的人，图命条理清晰，理所应当成为了会议的发言人。

    那位赤的钢工说：“我们就这人，怎么一起开工呢？就算能一起开工，质量能过关吗？矮会允许吗？他肯定会觉得我们在给他闹事。”

    “各位大哥，辈分，我是没有资格跟你们说，但论专业，我比你们在座的各位懂得多多了。我说话直，你们不要觉得不满，我也不是在炫耀什么，我就是见你们接不到工钱，我自己也接不到工钱，所以才把你们叫到一起来商讨。”

    图命心疼老袁，心疼那些工友，也心疼自己，他们在炎炎烈日，着温在外活，烈日将他们每人烤成了古铜肌肤，脖和颜分了家，一白一黑尤为显。

    老袁气昏了，站在工地大门大声嚷嚷着，抛弃自己辛苦工的工钱时，他布满褶的眶红了，霎时泪也落来了。

    图命满怀喜悦笑着，为了好这件事，为了给他们这群人一个代，图命昨晚加班到凌晨，把自己所有的计划全都写了来。

    “他反正没打算给我们结工钱了，还为他卖什么命？大不了我都不要了，送给他吃药好了。”

    “怎么团结？”付昂问。

    “矮这个工程有三栋房，施工图纸将每一栋房列为一个标段，我问过老袁，他说三个标段的施工图纸都已经来了，图纸都来了，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将三栋房一起开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