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说，那好，谢支持。

    接着，客人又用不可置疑的语气说：“我们的规矩，从来都是先旅游后付款，这也是为了保证我们旅游的服务质量，也是为了监督好你们的服务，所以，我们要在旅游结束后半个月给你们支付团款。否则，这业务就不给你们了。”

    张伟一听，满肚火腾地升了起来，妈的，又来一个吃白的，上次来本公司的时候还是先付款，怎么这次就要垫付，门都没有。照公司的规定，120个人的团，别说首付是零，，就是80，也不会的。张伟被压制了半天的火气迸发来，猛然提了嗓门，对着话筒喊：“不行！你少来这一，不就是120个人的哈尔滨吗？你找谁找谁，我还不了。”

    说完，不等对方回话，张伟把电话重重扣死。

    张伟的大嗓门把公司里的其他人吓了一，都转看着张伟，包括林经理。

    张伟抱歉地向周围，闷闷地走公司。

    妈的，晦气，接了个这业务，这次老死活不上当了。

    张伟漫无目的地在广场上溜达，心里烦闷不已。

    正在这当儿，又接到房东的电话：“昨天给你的房租的通知看到了吗？请务必于5天之齐，否则走人。”

    说完，房东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就像刚才自己挂那客的电话一样。

    房租，哪里还有钱去房租？完房租喝西北风。

    张伟在广场上低转圈，得，住不起咱走人，不住了还不行吗？

    张伟摸起电话打给小郭：“小郭，我那单公寓住不起了，你抓给我个便宜的房，越快越好。”

    小郭：“便宜的？我现在住的就便宜的，400块钱一个月，比你那便宜老鼻了。”

    张伟一听：“行，就租你那样的，给我。”

    小郭：“我住的是拼租房，一个单元用板分割成10个小间，条件很艰苦啊，共用一个卫生间。”

    张伟：“行，都什么时候了还讲条件，就你住的那样的。”

    小郭：“现在就有啊，我住的那房还空了3个小间，你要住我就给房东说一，上就可以办手续住来。”

    张伟：“我们俩住一起，好，很好，你上联系，联系好，办好手续，我们午就搬。”

    说就，小郭很快联系好房东，张伟快速办理了租房手续。然后小郭又开车去张伟那把东西一脑拉到新家。

    张伟离开房间前，默默地看着屋里熟悉的台、厨房、床，这里有他曾经的滴滴，有他和王炎走海州的第一个脚步，曾经这里充满了他的理想，她的笑，他的憧憬，她的快乐，可是，这一切，都随着自己的离去，成为永远的记忆，永远铭刻在自己的心里。

    再见，单公寓。

    张伟的新家距离公司不远，一座33层的公寓楼，还是在18层，一120平米的单元房，用装饰用的密度板分割成10个小单间，除去公共用的卫生间和客厅，每个单间的面积很小。张伟环顾了一新居室，一张床，一个电脑桌，一把椅，墙还是密度板的原，上吊着一个节能灯，一扇窗，背，不见光。

    “张哥，住这可是委屈你了，过几天我看看要是有搬走的，给你调个向的房间。”小郭说。

    “没关系，有个地方住就行。”张伟站在屋里觉一阵冷，不禁打个寒颤，又是18楼，妈的，看来是摆脱不了这18层地狱了。

    小郭给张伟介绍，住这里的其他人基本都是来打工的年轻大学生，都是一男一女住一起的，只有小郭一个单汉，现在张伟一来，成两个单汉了。

    “住这里的人平时基本都不怎么说话，早上去上班，晚上回来都缩在各自房间上网，不相往来。”小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