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抓。”

    “我这是洗澡的，的！”张伟边汗边说。

    “哼！没意思，不够意思，不和你说这个了，明明有鬼却不承认，不是老实孩，到时候找你妈告状。”陈瑶开始吓唬张伟。

    张伟把汗：“你别吓唬我，你要真想知，我就告诉你，我妈的意思啊，是要我再外面找一个带——”

    “带什么？说。”陈瑶明亮的大睛看着张伟。

    “镜的，找个镜的女朋友。”张伟终于憋了半句。

    “啊！”陈瑶吃了一惊，憋住笑：“为什么要找一个镜的女朋友呢？”

    “因为我们家祖祖辈辈是农民，都没有文化，为了一代，我妈让我找个镜的女朋友，”张伟开始信开河，越说越利：“我妈说，镜的都是有文化的人，识字多；我妈说，山里晚上路黑，不好走，镜走路看得清；我妈说，镜的女人格好，会养孩；我妈说……”

    “你妈还说什么哪？张淑芬！”陈瑶嘴合不拢：“我看你象那小品《相亲》里的魏淑芬，动不动就‘俺妈说咧……哈哈……”

    张伟看陈瑶很开心，也嘴大咧跟着笑。

    陈瑶大笑毕，认真地看着张伟，伸大拇指：“张大厨，不，张老大，俺服了你！俺彻彻底底地服了你！”

    张伟不明就里，忙谦虚：“你看你，大家都是朋友，嘛这么样捧我啊，我还年轻，就是有一成就，就是需要鼓励，也不能这么过分啊，你还是多批评指导我的好，你这样夸奖我，我老觉心里不大踏实！”

    陈瑶一听，睁大了睛，歪着脑袋看着张伟，拱手作揖：“张老大，你确实是老大，这话你也能说，我继续服你，服心服。”

    张伟忙拱手还礼：“陈董客气了，我们互相鼓励，互相帮助，共同步。”

    “唉——”陈瑶叹一声：“不问天，不问地，我只问了句张老大，就把俺得服服帖帖！好！好！好……我饿了，老大，我要吃饭！”

    看陈瑶转移了话题，张伟轻松来，急忙说：“好，走，我们吃饭去，我带你去吃烤全羊，喝全羊汤。”

    “好，前带路，”陈瑶在张伟后面冲张伟背上擂了一拳：“老大，到了你这一亩三分地，吃什么你安排，什么都行，咱是杂动，什么都吃……烤全羊，好，只要别把我老陈烤了就行……”

    北方的城市，羊馆很多，随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