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茵大松一气。李氏双手扶着夏如茵双肩，笑看她：“茵茵，你和大娘说实话，你可是喜那位九哥？”

    夏如茵没有思考：“喜。”

    李氏便十分叹将夏如茵抱怀中：“真快啊，一眨，我们茵茵也大啦。”

    夏如茵便在她怀中，乖巧安静靠着她。李氏抱了片刻，松开夏如茵：“那可要大娘帮你问一问，他愿不愿意娶你？”

    夏如茵怔住，片刻微红了脸：“不是的夫人，你误会了，我没想嫁给九哥。我都没多少时日好活了，他娶了我，等我死了，他不就是鳏夫了吗？那他还怎么再娶别人家的好姑娘？我不能耽误了他。”

    李氏的声音和缓仿若诱哄：“你这顾虑也有理。左右名分对你来说也不重要，你若诚心喜他，便直接把自己给他吧。这样你也不用占着他妻妾的位，往后他要娶妻纳妾，还不是照常？谁会知你和他有过一段？”

    夏如茵怔愣在那里：“夫人的意思是……”

    她明白了李氏的意思，毕竟李氏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教导她了。两年前李和循来府中，她也很喜很激李和循，夫人那时便说过这话。可彼时夏如茵虽然懵懂，却没这意愿，因此最后也没与李和循怎样。

    夏如茵没来由的，忽然想起了那天九哥逗她时，压在她上她摸他。夏如茵脑中突然冒个想法：九哥得那般好看，他的材会不会也很好，就像太殿那样？

    这念一，夏如茵便红了脸。李氏一直仔细看她，见状便笑了：“你既然也有意，”她的声音愈轻愈缓：“不如今夜便在家里住。府上没有外人，到底方便些……”

    夏如茵惊得猛然回神！她拼命摇：“不不不，不要不要！”

    李氏意外：“为何不要？”

    夏如茵着急：“九哥是我哥啊！他只把我当妹妹的！我是时日无多不在意名分，可他日还！他那么好，想找什么姑娘没有！和我偷偷摸摸暗通款曲，算什么事！”

    李氏观察她神不似作伪，便又笑了：“那如果，九哥想要你呢？”

    夏如茵又呆了。她喃喃：“……他想要我？”

    “我们茵茵这般媚漂亮，男人谁会只拿你当妹妹？”李氏到为止，转了话题：“大娘也只是这么一说，你若无意，那便算了。可这位九爷是你的贵人，你总得好好报答他。咱们夏府的姑娘，去了不能被人说不知恩。”

    夏如茵恍惚：“我知的，我一直都在努力报答他。”

    李氏问：“你怎么报答他的？”

    夏如茵被噎住。她仔细想了想，似乎自己并没为暗九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夏如茵有些失落：“他好像也不缺什么……我只能陪他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