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宽厚的手掌将她的手包裹，夏如茵觉心也被包裹了起来。她微红了脸：“我才不会呢，我又不是小孩！”

    才集市没几步路，夏如茵的目光就被一个小地摊引了。她拉了拉肖乾：“九哥，你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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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乾没答话，只是转回了地摊前，又买了一个绿的兔面。他回到夏如茵旁，将兔面覆在脸上：“九哥陪你，不合适的人就是九哥了。”

    夏如茵将红兔比在自己脸上：“喜啊。六岁那年中秋，爹爹给我和阿瑶一人买了一个。阿瑶趁着没大人在，把我的面踩坏了，我哭得好伤心。这些年我一到中秋便会想起，还想要一个。可惜爹爹后来也没再买了。”她拿开面，又喜一笑：“还以为许多年过去，这面都该买不到了，没想到今天竟如愿以偿了。”

    肖乾挑眉：“为什么要我去买？”

    夏如茵一怔。小兔的确是专门给孩们玩的，绿绿不说，个还小，肖乾着只能遮住小半张脸。一个大大的男人这小玩意，的确是不合适的，足够引所有人视线。可为了让她尽兴，他就这么毫不犹豫陪她了。

    有轿夫扛着肩舆过来，问小要不要轿。夏如茵却想自己走走：“九哥，我想去逛集市。”

    夏如茵了，期待看他：“九哥，你去帮我买好不好？”

    肖乾看去，首先见到的便是地摊前围着的四五个小孩，然后才看见了小孩们手中的兔面。面工十分糙，涂的颜料都糊在了一起。肖乾意外：“你想要？”

    肖乾便笑着转，牵着她行了人群间。山间的集市与街市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卖的东西更杂，卖东西的人也更杂。一些人会将东西正经摆在小车上，一些人连小车都没有，就将东西摆在地上。

    肖乾见夏如茵不动，拿过她手中的面，为她上。男人的手指拨开她额间散落的发，又轻缓过她的耳，分外温柔，也分外温。夏如茵透过面上的兔睛，看着对面绿的大兔，心中仿佛生了一汪温泉。她笑了开来：“才不会，九哥就算变成了兔，也是最好看的一只

    肖乾被她晃得心都飘了，假意叹了气：“好吧，左右九哥也着面，便不要脸了。茵茵往后，可得记着九哥的好。”

    夏如茵看着那一群小孩，凑近了些和肖乾说悄悄话：“都是小孩才买那个啊，我是个大姑娘，我不好意思。”

    肖乾其实也没有来过，人多的地方绪混杂，他都是能避则避的：“半山腰有一段集市，每逢中秋特别闹。等到了山，人应该会少一些。”

    肖乾自是什么都依着她的。他牵住了夏如茵的手：“人多，别走散了。”又笑：“走散了，到时可得哭着到找九哥了。”

    夏如茵熟门熟路，便开始晃他的手，声央求：“九哥九哥，好九哥，你便帮帮我吧。”

    夏如茵接过，睛都亮了，不释手翻看着。她看着面，肖乾在旁看她，目光不自觉温柔：“这么喜？”

    还知自己是个大姑娘呢。肖乾了副为难模样：“你是个大姑娘，我难不是好大个男人？我也不好意思啊。”

这漫山枫叶。车行到半山腰便没了路，夏如茵了车，见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她惊讶：“九哥，山上原来这么多人吗？”

    肖乾嘴角弧度便沉了来。他呼气，声音还是温和的：“喜便上吧。”

    夏如茵连忙，肖乾便上前两步。男人材大气度不凡，格格不去了几个小孩中间，泰然自若一番挑选，拿回了个红的兔面：“就这个吧，画得还可以。”

    夏如茵却又犹豫了。她四看了看：“可这是小孩的面，只有小孩儿才的。我一个大姑娘这个，会不会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