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尚书摆摆手，自怀中摸了一大串钥匙，将它们放在夏如茵掌心：“除了那些嫁妆，这宅也留给你。京城这般大，便是往后你成了婚

    肖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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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是正午，夏如茵与九哥陪着夏尚书、两名姨娘和两个庶弟庶妹一并吃了午饭，一家人才坐来说话。夏尚书朝那家的姨娘：“去把东西拿过来。”

    “爹爹如今不在朝为官，往后也没法给你帮助，怕就怕他会负了你。”他顿了顿，大约是想到自己也曾经负了别人，便没法再说去：“爹爹打算扶持你弟弟行商，希望能靠着往日同僚们的几分薄面，助你弟弟打一些家业。若是他息了了皇商，爹爹便让他京为你撑腰，让你有底气说话。若是他不争气，那也只能你自己好自为之了。”

    夏如茵微讶，心中有了猜测，夏尚书开：“茵茵，这是爹爹自小开始为你准备的嫁妆，今日便提前给你了，将来你嫁，也总算不寒酸。”

是九哥的相好了！那她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在九哥面前夸别的男人！

    夏尚书仔细看她，依稀在她的脸上，看到了曾经那个为他不顾一切女的模样。他的声音柔和了来：“你不是有九爷吗？他会照顾好你的。”他看肖乾一，真正作为家，给了他的认可：“提亲什么，九爷可以派人来我家乡。若是你们成婚，爹爹便再回京城一趟。”

    夏如茵“嘶”地捂住脸气：“九哥疼疼疼！你怎么还更用力了呢！”

    这样贬低殿还不够？夏如茵绞尽脑：“总之，就是完全比不上九哥你啦！”

    夏如茵抓住肖乾手腕，恳切：“不不不，九哥我错了！主要是之前，我也没见过几个男人，加上太殿又有光环，所以我才会误以为殿很厉害我崇拜他。可秋狩时我见过世面了，才发现殿其实各方面都很一般，就是那比上不足比有余的，很平凡很不值一提啦。”

    夏如茵也看了看肖乾，还是觉得难过。夏尚书便叹：“你娘亲最后那几年，总是说想回乡看看。可我那时只顾着自己仕途，本没空陪她。如今没了官职，倒是一清闲，可以久久陪着她住在那了。”

    夏尚书便沉声：“因为爹爹要离开京城了。李瑾蓉之事，在朝堂乃至京城影响都很不好，爹爹无颜继续为官，便向圣上提请了辞官回乡，圣上已经应允了。”他顿了顿：“后天，爹爹便要离开京城了。”

    肖乾：“……”

    这番嘱咐话语让夏如茵红了眶：“爹爹……”

    那姨娘便应了是，领着仆役们外，又带着数十个箱回来了。仆役们将箱打开，夏如茵便见到了珠宝、布匹、被褥……很多都是大红的。

    夏尚书上打量她，神：“好，好……来坐吧。”

    猜测被证实，夏如茵有些着急问：“爹爹，既是嫁妆，为何要提前给我？”

    这个消息让夏如茵呆住了。她半响方张了张嘴：“可是……爹爹，你们离开京城，我怎么办？”

    两人来到夏府，夏尚书早就得到消息，在府门外等着了。夏如茵看到夏尚书，便想起了李瑾蓉讲述的往事。夏尚书的确对不住娘亲，后来对她也多有忽视，但她对他还是有的。夏如茵规规矩矩行了一礼：“爹爹。”

    肖乾手又了。

    他摆摆手，姨娘与庶弟庶妹便退了去，肖乾犹豫片刻，也跟着行了去。夏尚书坐在厅堂上方的八仙椅上，朝着夏如茵：“茵茵，过来。”

    肖乾微笑：“说，你继续说。”

    这话显然救了她一命，肖乾那只手终于拿开了。夏如茵着被掐红的脸，嘟囔：“男人真是麻烦，吃起醋来真可怕。”

    夏如茵行到他旁。夏尚书神沉静：“茵茵，爹爹要走了，代你几句话。爹爹虽是二皇一脉，可近日才看清，太殿迟早登基。你那九哥虽只是太侍卫，但殿看重他。往后殿登基，他也绝非池中。你能跟着他，定是会一世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