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茵思绪杂，肖乾却是唱完了歌。他拍了拍夏如茵：“好了，孤去叫赵大夫来，茵茵说话要算数。”

    一个声音在心中小小声：可是，九哥喜她啊。

    ……………

    他果然开始唱歌。又是一首战曲，依旧很好听，那音调回在屋中，低沉温柔……与九哥一般无二。不同的是他的声音带着夏如茵已经习惯的嗡嗡响。夏如茵没来由的，忽然想到了太要她侍寝那日，她在密室中看到的牙齿状金属片。她应该试一试的，或许将那个东西放在牙齿后，她便能听到自己说话也有这嗡嗡声响。

    夏如茵知自己没什么演技，便索闭上了：“殿……”她偏过，手拨着酒壶：“我不小心喝了一酒……好啊。”

    肖乾只得先罢。他将她抱回她房，放去床上。然后他想起，夏如茵却不肯放。女搂住他肩颈不撒手，小小声喊着：“九哥，好九哥，陪陪我嘛……”

    肖乾便低低笑了：“给你唱首歌。唱完歌，茵茵便乖乖给大夫看看。”

    肖乾果然没有起疑。他无奈：“怎么这也能错。”

    夏如茵想起了数日前的鸳鸯香，想起了看到她就逃跑的暗九，想起了只听太话的大黑。她想起太听到她喜暗九后，要为两人赐婚，又想起了九哥以为她喜殿时，那些关于殿的玩笑话……

    她走了几步路，确保自己能被暗卫看见，便坐在了走廊上。果然不过片刻，有个暗卫便冒了来，急急去了主殿。

    少了什么呢？夏如茵终于想了所以：太殿到底是何时通过何事，发现了她能屏蔽旁人绪？似乎与她初见，太便待她不一般。她这匪夷所思的能力，太可从来不曾确认过，反倒是九哥，似乎一见面就行过确认……

    夏如茵一块一块吃完了糕，茫然无措的心总算平复了些。她觉得她还需要最后的确认。可是，如何确认？她的脑在太殿面前，似乎也太不够看……

    他想撑起看看她，夏如茵哪敢让他看。她用力贴上去，使浑解数胡闹：“就是九哥……茵茵要九哥亲亲抱抱嘛。”

    肖乾又坐在床沿片刻，终是放弃了推开她。他搂住她：“讲故事，你现还能听懂吗？”

    最后的记忆定格在她与九哥初见那日，两人而过，九哥扣住她肩膀对她说“站住”。当时他让她和小太监站远又站近，似乎在受什么，然后她便被调去了太旁。而赈灾时，太向她坦白他能够受到旁人绪，这中间，似乎少了些什么……

    肖乾试图推开她，夏如茵却变成了一块糖。他将她的手抓来，她立刻又拱去了他怀里，改为抱着他的腰不放。肖乾便也不折腾了，声音带着笑意：“茵茵喝醉了，是这副模样的吗？”

    所以，九哥和殿，会是同一个人吗？如果他们真是同一个人，他为什么还要欺瞒她？

不疑。现看来，暗九此人定是存在的，但那个替暗九，到底是不是她认识的九哥？

    他打横抱起她，吩咐人去请大夫。夏如茵便开始闹，将埋在肖乾怀中：“不要请大夫！我要九哥！”

    心中有计划成形。小厨房里没人，夏如茵行去灶台旁拿了壶清酒，将酒洒了些在衣裳上。然后她扶着墙，跌跌撞撞行了厨房。

    还有，九哥至今都没有告诉过她，他必须解决的家事是什么。他只说他因为家事没解决，所以不能娶她。夏如茵曾经疑惑过，不明白什么家事太殿都没法帮忙。可如果这家事指得是皇上和二皇，那便说得过去了……

    肖乾很快大步行了来。他在她旁蹲：“茵茵？怎么坐在这？”

    夏如茵闷闷了一桂糕。她本就容易相信旁人，而九哥和太又那么好……她是全心相信他们的，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如今一想，才发现疑重重。

    他若是真喜她，之所至，便总会破绽。夏如茵忽然想到了去河南的船上，她病昏了，太说她抱着他喊哥哥，将他当成了九哥……

    夏如茵在他怀中睁着：“……听得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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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如茵闹过九哥好几次，可这么闹太殿还是第一回 。她撑着不怯，躲在他怀中嘟囔：“才没有醉呢，好清醒的……要九哥唱歌讲故事。”

    肖乾双手撑在她侧，避免压着她：“茵茵……是孤，不是九哥。”

    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