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不了。”

    熏香开始起效果，她渐渐呼变得平稳起来，声音也逐渐不成语调。

    傅野看着怀里的人想起不久前过的梦。

    她就像梦里一样，小手捉着他睡衣的领。

    茸茸的发蹭着他的颈侧。

    一切好的就像是场随时会醒来的梦，他了怀抱。

    若是场梦，他希望神准许他永睡不醒。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晏姝发觉自己再次以奇特地姿势攀在他的上。

    她睁睁，看到他凝视过来的睛，赶闭上。

    咬咬，一恍若不经意地把挪开。

    又觉得有必要歉，小声说：“早。这个……我很抱歉。”

    傅野对她像藤蔓一样攀着自己并没有什么意见。

    他喜被依赖和信任。

    “早，”他轻轻挪动被压了许久的肢：“你那么瘦，这重没什么。”

    她的睛晶晶亮：“这还是你第一次夸我。”

    他笑笑，抚了她的发梢：“以后总夸你。”

    撩起发梢的时候，他才发现她的颈间有条黑绳穿的项链，前面一块月亮形状的石。

    他记得很清楚，她昨天白天穿着丁香紫的裙来找他，脖系着条紫系带。

    他拎起那块石看了看：“这是什么？”

    “嗯？”晏姝低，瞧见他在打量自己那块紫晶。

    她笑了笑说：“这个啊，我哥哥和发小凑钱送我的生日礼。说是能治失眠多梦，从拍卖会拍来的老古董，说是某朝皇帝带过的呢。”

    “你是不是也觉得是块普通石？”晏姝摇叹息：“你不知，那会我哥和我那个发小可穷了，我一开始以为是块普通石。后来才知，他俩为了送这个给我在学校找同学众筹搞私募，天天盯盘。好在票赌赢了，才给我买来。”

    “发小？没听你提起过。”

    “嗐，可烦了，总挑我病。不过送我这东西也是有心了。”晏姝摆着项间的石。

    “你每晚都带着吗？”

    “差不多。我以前总噩梦，常常梦到火灾，还梦到车祸。”晏姝划过那块石：“带上它就好很多。”

    “现在还噩梦么？”他的手指抚上绳：“我的意思是，睡觉带这个可不安全。”

    她在被里揽上他的胳膊：“要不我今晚不带它试试？我觉得有你在，我应该也不会噩梦了。”

    “好，那试试。”他伸手帮她把绳伸，取了来。

    他记得她白天不会带这个东西。